袍的竟不下三位。
呯呯呯,三个魔法光弹相继升空,这不是单方面的信号。
“强弩一团听令!”“步兵一团听令!”“步兵二团听令!”“196师团听令!”……
丁馗的兵马也从黑暗中杀出,跟之前河畔大营受袭完全不同,钟为已准备好伏军应付夜袭之敌。
两方人马狭路相逢,有的招呼都不打一声便动手,有的会自报家门再捉对厮杀,城主府附近出现越来越多的战团。
领主府上空各色光芒闪了一通,魔法师们快速分成两个阵营。
“对面领头的出来说话。”一方飞出两位白袍魔法师。
另一方则飞出一个白袍魔法师和一个手持铁棍的大汉,“废什么话?你们快快投降,要么速速离去,否则别怪我下死手!”
“我乃……”
“闭嘴!我不想知道你是谁。”大汉抬棍指着对面,“我直说一句,滚或者死!”
此话一落,强横的精神力扫出去,将对面的魔法师全部锁定。
不用说大家都能猜到,拿铁棍的大汉只能是丁馗,飞在他身边的是蔡然,对面那些则是石埠郡的魔法师。
刚才两边试探性出手丁馗没有用全力,现在就亮出禁法的修为,摆明要对方知难而退。
“禁法!”对面年纪最大的白袍魔法师目瞪口呆,“你,你到底是谁?”
蔡然狞笑道:“没听到大师的话吗?不要在此浪费口舌,大家都违反了总会的规定,我们没兴趣知道你们是谁,你们也不要打听我们是谁。
看在都是少典国同行的份上,大师特意放你们一条生路,再不识相就是刻意冒犯了,大师将你们打杀了也是应该。”
“大胆!竟然如此对我们会长,你们知道会长的老师是谁吗?”年纪较轻的白袍魔法师怒指蔡然,居然不怕禁法。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一股强风便灌入口中,后面的话都说不出来。
“还要废话吗?真当我不敢杀人?来到此处没有会不会长的,只有敌人和战友,再不滚就是表明态度要跟我生死相拼,我对敌人从不手软。”丁馗耍了一套棍花,手中铁棍如棉花棒,似乎没有多少分量。
“嘿嘿,”老魔法师冷笑,“禁法又如何?我!”
他还没说完,对面闪了闪白光,然后一根铁棍插入口中,再穿出他的后脑。
“啊!”另一名白袍魔法师终于叫出声来,“你!你竟杀了石会长!他,他可是太上会长的高徒,你,你完了。”
丁馗特意让他把话说完,否则就一棍料理了。
“放屁!我国的太上会长就一位,尊上的高徒乃折会长,折会长的高徒也有我这样的实力,这个老杀才也配?”丁馗一抖铁棍,老魔法师的尸体甩出去。
“尸体带回去,别再废话,否则一个都走不了!”他扔掉铁棍,翻手亮出精金魔法杖,海量魔力在杖头涌动。
石会长的同伴接住尸体,死死地闭上嘴,转身就走,不敢继续对丁馗说废话。
那货完全不顾潜规则,真敢杀人,石埠郡的会长石础说杀就杀了,何况剩下那些实力不高又没后台的魔法师。
石础是今晚夜袭城主府的主力,后院的地道和大坑就是他弄出来的,没想到被蛮横的丁馗不留情面地打杀。
眼看对方狼狈而逃,蔡然飞过来,道:“谢大师,这次可能真的闯祸了。”
丁馗横眼望去,道:“闯什么祸?那老儿有后台吗?杀他之前我可不知道他是谁,要到总会打官司我也不怕,战场之上被不知情的人所杀,死了也白死。”
“那人若没有说谎,死的是石埠郡会长石础,石础真的是东方太上会长的弟子,不过这件事没有多少人知道。”蔡然也有有关系的人,知道不少内幕。
“哦?为什么?太上会长的徒弟混得太差了吧?折会长竟如此对待自己的师兄?”丁馗有点意外。
他却没有太担心,这不是私人冲突而是两军交战,既然总会表态中立就不会偏袒某一方,参与其中的魔法师死了得自己负责。
“石础前辈的资质有限,魔力修为止步于禁法之前,而且性子鲁莽,做事不经思考,经常闹出乱子,折会长实在没办法才将他打法到南魔分部。
他自知辱没了老师的名声,所以从不张扬,只有都城圈子里的人知道他的来历,后来不知怎么的,居然混到郡魔法公会去了。”蔡然介绍了石础的来历。
“南魔分部不是答应谁都不帮吗?这老儿确实鲁莽,还跑出来搞夜袭,碰到我算他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