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典封跑出来了,不是一个好消息啊,怕是那位心有异动。”子斯仰天长叹,“唉,没想到丁家余孽闹出如此局面,这便是手握兵权的好处,可惜我族一直没有顶级斗气功法。”
“您不是说王室不会让子家掌兵吗?”子毗就怕父亲提斗气功法的事,此事一直由他负责。
“笨蛋!子家可以放弃政务院首席!平常文官也骑不到武将头上,一到乱世文官只有自尽的命。只要铲除丁家,我们就可以尽全力到军中发展,不必世世代代如履薄冰。”
子斯终于说出心里话了。
别看政务院首席风光无限,因制约丁家而长盛不衰,可是长期与军中大佬博弈,其实子家的处境时时险象环生,虽说不用担心家破人亡,但家族利益受刀兵胁迫子家很难发展壮大。
好不容易把丁家搞垮,子家有机会敲开军方大门,可丁馗忽然强势崛起,成为少典国鼎足而立中的一股力量,哪怕子家成为十大长老之一亦不能相提并论。
子毗脸色发白,低着脑袋,不敢看父亲。
“我猜少典时去见少典氏的族老了,他的根基尚浅,无法摆平那些老家伙。不行!我们要早做准备,以退为进。你即刻准备奏章,为少典封歌功颂德,建议少典封出任南沼州牧。”子斯原本浑浊的眼神变得十分坚定。
“什么?一个废王哪来的功德?”子毗以为自己听岔了。
“这还用我教吗?”子斯是真生气,政务院首席不会编说出去要笑死人。
“呃。”子毗确认没听错,“这不是变相把南沼州交给丁馗吗?恐怕摄政亲王不会同意。”
子斯冷笑:“哼,少典时还想长期摄政就得答应!丁馗的羽翼已丰,我们没有能力继续打压,朝廷也不行,必须改变对他的策略。
朝廷跟南京城火拼只会便宜少典雍,我与少典雍有杀父之仇,两利相衡取其大,两害相较取其轻,容丁馗坐大的害处要轻一些。”
“孩儿怕劝不动摄政亲王,冒然上奏只会适得其反。”子毗对自身的认知相当清醒。
“只要他不蠢就能看清局势,少典封当州牧总比重登宝座要好。我本想让你建议废掉少典淙的,不过现在没有合适的借口,子家不能当这个出头鸟。”
子斯虽然长期呆在家里不出门,但他比大部分人都看得清局势。“啊!局势真有如此糟糕吗?”他儿子就看不懂。
“那个儿童公园是什么地方?谁敢让少典封随意走动?归大师都没有这样的权力。少典时见什么人根本不重要,那位的决定才是至高无上的,他对少典封释放的信号已经非常明显!不要心存侥幸。”子斯恨不得狠敲儿子的头。
“是!孩儿立刻照办。”听到这里子毗不敢怠慢。
“等等,聃儿最近如何?有安心在读书吗?”子斯忽然想起孙儿。
“他呀,已经好些天没有出门了。”
“嗯,马上叫他来见过。”
不多时,子毗一脸尴尬地跑回来,道:“他,他,不知去哪儿,孩儿已经派人四处寻找。”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