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不会忘记,当自己和邵元皓提到瑞安大长公主的时候,秦玉如的脸色苍白了一下。
之后更是咬紧牙关,没有再改过口。
“暗示?”瑞安大长公主听懂了,眸色冷了下来,冷笑一声道:“这孩子生下来就是一个命苦的,早早的没了父亲,遗腹生下的孩子又是难产,我儿也因此没了性命,兴国公府借口是他们的血脉,一直不让我带走,又在人前表示会善待皓儿的,之后皓儿又一直不想走,我就让他留在了兴国公府!”
“没成想,兴国公府居然是早早的便算计上了,也是我疏忽了!”
如果有人不想邵元皓好,想让人觉得邵元皓就是一个不知礼数,顽劣无知的孩子,除了兴国公府,还真的没有其他人。
前面秦宛如救了邵元皓,才让瑞安大长公主记得秦府的好,这接下来就有秦玉如故意撞邵元皓的事情,而且还把事情全推在邵元皓这么一个孩子的身上,瑞安大长公主最疼的就是这个孩子,说不得就会把一口恶气出在秦宛如的身上。
暗中谋算的那个人可谓是抓住了这其中最关键的一点。
既可以破坏邵元皓的名声,又可以让秦宛如和瑞安大长公主之间生了隔骇,果然是好招!
对于兴国公府,秦宛如从来不会觉得这是一种恶意的猜测,上一世自己进京之后的悲剧,可以说一直有幕后的黑手在推动,纵然现在不清楚是哪一个,但必然是和信国公府有关系的。
“大长公主可知是为了什么?”因为这事关联上了自己,秦宛如多问了一句。
“还不是因为他府里的那个爵位,还真的以为这兴国公府的爵位可以万万年存在不成!”瑞安大长公主冷哼一声,手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为了一个爵位,就做出各种姿态来,现在皓儿在我府上,那日我就去警告过那一对婆媳,若是再听到皓儿的不好传言,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秦宛如的水眸滑过一丝幽然,怪不得那日之后,关于邵元皓那件事的传言几乎没有,原来是瑞安大长公主出手了!
或者这也是最近兴国公夫人安安静静的缘因吧,看那日的情形,兴国公夫人可是连借口都想好了,就要上秦府的门的。
秦玉如被留下的衣裳,登门道谢的理由,无论哪一个都可以上门,但偏偏兴国公府按兵不动,似乎就那一日的说辞罢了。
但看今天兴国公夫人送来的礼物,就知道这事不只是说说而己。
“今天兴国公夫人送了礼给我!”秦宛如进府来,说的就是这事,当下扑闪了长睫,柔声道。
“她给你送礼了?”瑞安大长公主惊讶道。
“是的,就今天,说和我投缘,让我多去兴国公府作客!”秦宛如据实以告的道。
瑞安大长公主上下打量了秦宛如几眼,没看出兴国公夫人为什么高看秦宛如的原由,她当然不相信兴国公夫人是真心为了邵元皓才对秦宛如有了喜欢的。
“送了什么东西?”
“就是一套衣裳和一套首饰!”秦宛如道。
“东西带来了吗?”瑞安大长公主问道。
“带了,在马车上,玉洁你去取来!”秦宛如吩咐道。
瑞安大长公主点头叫了一个婆子过来,让她陪着玉洁一起过去。
待得两个人重新回来,礼盒便被放置在桌上,掀开后,看着那一套精美之极的衣裳,瑞安大长公主愣了一下,“七彩纱?”
“什么是七彩纱?”秦宛如问道,她没听过。
瑞安大长公主伸手把衣裳的料子拿起,放置在手心中,料子从她的手心滑落了下来,瑞安大长公主又拿起衣裳,走到窗前,就着窗前的阳光一看。
立时衣裳呈现出一种极其出彩的颜色,宛如提光了一般似的,颜色越发的鲜亮起来,甚至还觉得在这种颜色中泛起其他的颜色。
但细看之下,又只是这种颜色。
“果然是七彩纱,这是一种极少的贡品,既便是在宫里,宫里的娘娘们想要这么一套衣裳,也是极难得的,往往只是用这种七彩纱做一些帕子!”瑞安大长公主拿着有裳重新坐到床前,若有所思的看着这衣裳。
兴国公府这可谓是大手笔了!
抬眼看了看秦宛如的个子,再拎了一下自己手中的衣裳比划了一下,唇角泛起一丝嘲讽,“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这衣裳你分明是穿不到的,否则这么漂亮的衣裳,年青的小姐,又能谁能忍心拒绝穿这么漂亮的衣裳!但如果你真的穿了,让……看到,就是一场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