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还请几位小姐能帮着做个见证。”
这事当然不能私了了,这个女子一看就知道被人下了药,邵宛如几个就是目击证人,一会店里有衙门的人过来,酒楼逃不了干系。
有人做证总要好一些。
“我们主子不耐烦留下来给你们当什么见证,但是这个女子发了疯,还在念叨着什么,倒是可以查一下,这个女子口里的颜昔,我们主子倒是知道的,不过她一个丫环怎么跟颜公子扯上关系的?”
玉洁得了邵宛如的示意,上前一步道。
“你……你们认识这位颜公子?”酒楼掌柜的大喜,现在这个女子还在念念叨叨的,颜昔的名字时不时的说出来,这才上来多少时间掌柜的已经听到了数遍,原本头疼这事难查,那个走了的女子,之前的店小二也没看清楚,因为戴了帷帽,根本不知道是谁。
只在有一次小二进来送菜的时候,看到那女子的一个侧面,长的还很漂亮,但小二再次送菜进去的时候,那个女子已经把帷帽又戴上了,到最后走的时候,也没有再露一次脸。
一会衙门的人来问的时候,酒楼里的人一问三不知,必然会让人生疑,如今听玉洁说她们知道这位颜公子,又岂会不大喜过望。
冤有头,债有主,这事跟这位颜公子有关,跟他们酒楼就没有关系了。
当然那边的侧门也要钉死,也免得再出这样的事故,这要是真的死了一个人,他们酒楼的生意还要不要做。
考生们都想得个好口彩,谁愿意再来这里喝酒。
“不知道她口中说的颜公子是不是我知道的那一位,照理说,那位颜公子可是兴国侯府的贵客,不可能跟个丫环有什么牵扯,别说是个丫环,就连她的小姐也不太可能跟颜公子有什么纠缠的!”
玉洁疑惑的道,上下打量着被绑起来的女子,似乎是疑惑重重。
这话听起来是自言自语,声音不高。
掌柜的拉长了耳朵在听,现在听到的说不得就是有力的证据,他可不能遗漏了什么!
现在听清楚是兴国侯府兴奋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找到对头的人了。
“兴国侯府的一位贵客?”章栖兰也听到了,惊讶的道。
“是的,之前一直住在兴国侯府攻读,没听说有什么妻子,更不可能有孩儿,我二叔之前都派人查过的!”邵宛如道,她不介意这个时候把邵靖拉出来扯虎皮。
“那就奇了,这还是一个丫环,这么疯狂的念叨着这位颜公子,看这样子是有人要对付这位颜公子,一个丫环而已,死了就死了,但是把这事陷害在别人的身上,可就是大麻烦了!”章栖兰道,看了看丫环的依旧带着疯狂的眼睛,觉得这里面很有问题。
一个丫环而已,如果能陷害到想陷害的人,死一个丫环算不得什么!
如果方才她们上来的时候晚了一些,这个丫环就跳下去了,死无对证,谁也不会知道这个丫环当时的状态不对,而且谁也不会知道这是一个丫环。
“掌柜的,我们就先走了,如果衙门的人想问事,可以去兴国侯府查问,颜昔颜公子应当就是这次科考的举子,不知道是谁害他,弄了这么一个丫环出来!”邵宛如道。
说完转身就走。
章栖兰和洛小宛紧紧跟随,她们虽然遇到了这件事,但也不便牵扯进这种事情里来。
“几位小姐,几位小姐……”掌柜的想把人拦下,却被几个丫环不客气的挡住了。
“我们小姐不是你能拦下的,今天这事也算是我们小姐帮了你们的忙,这接下来的事情跟我们小姐无关!”
章栖兰的丫环不客气的道。
“这种事情不便牵扯到我们小姐身上。”洛小宛的丫环,这是阳曲侯世子夫人为她新挑选的,做事风格象阳曲侯世子夫人,比较硬气。
玉洁不客气的瞄了掌柜的一言,“我们主子想走,任是谁也留不下!”
说完,转身就走。
掌柜的不敢再拦,一看这几位就是身份不凡的贵女,不愿意牵扯到这种事情中来也是情有可原,而且他这里也算是有了交待,知道去找谁了。
一会衙门的人问起,他也有话可说,若再拦着怕惹了这几位世家贵女的怒气,忙高声让门边的人闪开,把路让出来,然后恭敬的跟在后面,把人送到了大门口。
看着她们离开,才返身回来处理事情,一边惶惶不安的等衙门的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