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讲述五年前的事情时,会诚觉得关于叶问天的体内藏有洪荒之力一事,还不宜告诉他,于是故意绕开了洪荒之力一事,仅告诉他关于成年血印之事。
叶问天听后,惊得目瞪口呆。
至此,他终于找到了,这几年来,无论他多么努力修炼,却一直停滞不前的原因,原来都是拜父亲下的成年封印所赐。但是,他并不怨恨父亲,而是从内心感到温暖,一股浓浓的父爱,令他更加怀念父亲。
“师叔,后来呢?后来,爹爹怎么样了?哦……不对,难道被软禁在福禄山思过院里的,正是我的父亲不成?”
叶问天犹如发现新大陆一样,万分惊喜的同时,心头亦掠过一丝疼痛,那是幸福的痛,因为他的父亲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他有爹,并不是个孤儿;那是一种为父亲担忧的痛,被软禁在福禄派的父亲,一定吃尽了苦头吧?
他清晰地记得,父亲被软禁的思过院,那是一座低矮的房子,时时被莫高义等人监视着的布有结界的小院子。
两行热泪不禁从叶问天的面颊流了下来,湿湿的,暖暖的。
“天儿,你爹还好好的,你不必太难过。眼下,我们最要紧的是,如何离开这里,此地不宜久留!”会诚安慰叶问天道。
“问天哥,你爹还健在,你应该高兴才对啊!怎么还哭了呢?”二赖也真心为叶问天感到高兴。
“嗯!我不哭,我这是高兴呢!”叶问天拭去脸上的泪水说。
“对了,天儿,你们是怎么找来到这里来的?”会诚问道。
叶问天说:“我本来是参加太平武院的虚空实战的,一路都挺顺利,不知为何,经过一阵强烈的震动之后,虚空就完全改变了。随后,林耀辉和鬼族的白血刃等人便出现在虚空结界中,要置我于死地。我猜,林耀辉投靠鬼族的事情被我发现后,他是要杀人灭口!我和二赖拼死逃脱他们的围攻,就突然发现零诺派的仙牢突然出现在虚空里,于是我们就进来了。”
会诚脸一沉,说:“你们进来时,看到门口的守卫了吗?”
“没有。”
“这就对了!快,我们出去看看!”
见会诚脸色突变,叶问天和二赖面面相觑,不理解他话中的意思,但也不敢耽搁,便跟随他往仙牢外面快速走去。
会诚出了仙牢,四处观察一番后,眉头紧锁地说:“一定是林耀辉和白血刃改变了虚空大阵,欲形成另外一个结界大阵时,出了一些差错,使他们的结界大阵出现乱象,这才使得虚空外面的实物进来到了此结界阵中,而虚空中的幻影却换到实物原来的位置。”
“这一结界形成,就如同武者走火入魔一样,虚实对换了位置。也就是说,这结界阵中,有实有虚,当人在实体地带被杀时,就一命呜呼了,但是在虚幻地带被杀的时候,并不会死,回到现实中,就没有生命危险,也就脱离了虚空。我这样说,你们明白了吗?”会诚说。
叶问天和二赖都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可是师叔,我们如何去判断,何处是实体部分,何处是虚幻地带呢?”叶问天不解地问。
会诚思索了片刻说:“目前,这一结界阵中,所有有生命的动物都是实物,人族是无法辨认的,除非掌握了鬼族的天眼之法,否则很难分得清楚虚实,也就无法逃离这一结界大阵。”
这一变态的结界大阵,令三人犯了难。
突然,二赖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剑,架到脖子上,说:“我有办法!我抹了脖子不就知道,这里的虚实了吗?”
叶问天和会诚都被二赖这一举动惊出了一身冷汗,担心二赖做傻事。
叶问天掌心灵力涌动,向前一抓,赶紧把二赖手中的佩剑抢到自己的手中,有些生气地说:“二赖,你是不是傻啊?这里是从现实转到虚空,肯定不是虚幻地带了,你这是要干什么!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会诚也有些后怕地说:“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千万不能拿它来探虚实!”
“那你们说怎么办?我的修为那么低,反正在这里也会拖你们后腿,与其死在林耀辉的手里,倒还不如让我来探一探虚实,还有些价值。”二赖垂头丧气地说,无奈地一屁股坐到地上。
“你别冲动!我们往前走,碰到动物,抓一只来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或者抓住林耀辉的手下来试一试,不就可以了吗?”叶问天灵机一动说。
会诚脸上露出了笑容:“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虽然会诚被关押在零诺派的仙牢里,刚开始受尽了折磨,但是他们很久不用刑了,会诚有苦海境的灵力护体,如今已经恢复了八九成了。
话毕,三人便迅速朝北方进发,会诚的行动没有受到半点影响。
“超儿……超儿……”
当叶问天、会诚和二赖经过一处峡谷时,突然传来一位老者的声音。
三人顿时警觉地四处张望。叶问天注意到,这一处峡谷是太平城西北面的一处小峡谷,地势险要,人迹罕至。不过,叶问天上山采药时,倒是来过几次。
这里怎么会有人?不过,这声音听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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