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警官,要不要到屋里来坐坐,喝杯咖啡?”司徒怡笑着问道,连云东知道这是一种礼貌性的询问而已,于是将手里的高跟鞋递给了司徒怡,“司姐,不进去了,你赶紧休息吧,要是实在受不了了,就打电话叫医生。”连云东转身就走了,司徒怡一蹦一蹦的进了房间,随着房门关上了,杨冰冰在门后居然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这个男人了,这是为什么?
就在她莫名懊恼时,房门轻轻响起了敲门上,从猫眼向外一看,看到连云东一张无比灿烂的笑脸,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又升起了想要掴上一巴掌的**。
虽然很气愤,但是杨冰冰是个聪明的女人,立刻拉开门,装作没事人一样。
“怎么才过来,我等你大半天了。”现在的杨冰冰和以前那个在孙家务喂孩子的女人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是有一点始终使得连云东心里有点不舒服,那就是杨冰冰对待那个孩子的态度,无论如何,那个孩子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林标子再可恨,可是孩子是无辜的,所以这一直是连云东心里的一根刺,这也是他一直对杨冰冰心有提防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都说爱屋及乌,她现在是恨屋及乌了。
“路上遇到一个抢劫的,耽误时间了。”
“哦?是不是被抢劫的是一个女的,而你扮演了一次英雄啊?”杨冰冰似笑非笑的问道,屋里的气温很高,很暖和,她身穿一件及膝家居裙,光着脚踩在厚重的地毯上,洁白的脚丫一尘不染,可是右脚的脚踝上有一圈疤痕触目惊心,他知道,那是近一年多的囚禁时铁链留下的痕迹。
“你,怎么知道的?”连云东有点惊奇,他都有点怀疑是不是杨冰冰派人去劫持的司徒怡了。
“若要人不知道,除非己莫为,还将人家背到楼上来,我看,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那是,我绑人一向很有办法,当初还不是把你给绑出来了,说实话,你也不要谢我,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缘分,没有我,你可能还要很久才会逃出来,但是如果没有你,我一样还会是穷光蛋一个,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生活,所以,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
“不,是我欠你的,能用钱买到的东西都不贵,而自由对人来说,那不是可有可无的,一旦失去,才知道,那是多么奢侈的东西。”杨冰冰幽幽叹道,坐在了连云东拉开的椅子上。
“先吃饭吧,为了你说的这顿大餐,我晚上少吃了五个包子。”
“少吃了五个包子?你是猪吗?”
“有你这样跟恩人说话的吗?”连云东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你终于承认你是我的恩人了,但是恩人,我求你帮忙的事情怎么样了,你有没有放到心上?”杨冰冰旧事重提,手里拿着一根明晃晃的叉子叉了一块鹅肝放到嘴里,慢慢咀嚼起来,但是眼睛始终盯着连云东,那个样子,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杨姐,这鱼子酱不错,来,为了这深夜的相会,干一杯。”连云东不理她的话茬,干脆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干红,慢慢品起了味道,鱼子酱的鲜香和红酒的微涩使得人感觉有点今夕何夕的味道。
“相会,你认为这是什么形式的相会,是男女之间的,还是朋友之间的?”杨冰冰好像是洗过澡,因为她的梢还没有干, 喝了点酒之后,腮边出现了两抹腮红,这样的女人如果探过桌子向一个男人示好的话,恐怕真的没有人能挺得住,但是早已不是初哥的连云东虽然最近有点憋得难受,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有些人是碰不得的。
“你今天找我来恐怕不是单单探讨这个问题吧。”连云东说道。
“没劲,一点情调都没有。”杨冰冰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边的油腻,将手里的刀叉都放下了,居然点起一只女士香烟,猛吸了一大口,然后一下子喷向了连云东。
连云东虽然也吸烟,但是他很反感女人吸烟,认为这是不可忍受的。
连云东皱了皱眉头,“你什么时候学会吸烟的?”不悦之情溢于言表。
“你关心我?”杨冰冰也看出了连云东的不悦,于是将烟摁死在面前的盘子里。
“有时候心里很烦闷,我现在一直躲在阴影里生活,虽然我知道孙家务那个地方很落后,但是我不敢担保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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