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带动着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扭曲成了几何形。
双眼猛地睁大,他身形猛地一窒,快速朝着旁边闪去。
被魔龙缠得无法脱身,阎凌君身上的杀气,几乎冲破天际。
然而,这条龙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仅仅是威压,就已经令他呼吸困难,根本不是对手。
一身铜皮铁骨,更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危亚斯埋首在倾月的脖子间,舔咬着她的肌肤,突然闻到一股血腥之气。
他动作猛地一顿,刷地抬起头,就看到她的嘴角,溢出了鲜血。
快速伸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脸,“你做什么。”
倾月没有说话,只是双眼含恨地看着他,带着一股狠绝。
这眼神,看得危亚斯呼吸一窒,心脏的位置,无尽的疼痛漫延开来。
他的双眼,如同住进了一只魔鬼,狠戾十分地开口,“你就这么不想我碰你吗,可惜啊,今晚你必须是我的!”
他说着扯过一旁被撕烂的衣服,狠狠地塞进她嘴里,“想咬舌自尽?我看你现在怎么咬!”
骤然俯身,动作也失了刚刚的温柔,变得野蛮而残暴。
青青紫紫的痕迹,瞬间绽放在如雪的肌肤之上。
“你就别再抵抗了,这药无解,除非和男人结合,否则你就等着暴血管而亡!”
倾月眼里蓄满了泪水,满满的全是绝望。
浑身血液如被煮沸了般,滚烫得惊人。
热浪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理智,这种被焚烧的感觉,好熟悉。
曾几何时,好似也在她的身上发生过。
突然,脑中空白的那一处,似乎被什么填满,那段被遗忘的记忆,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她的双眼,越发模糊了。
五年前,圣光学院,绿萝院中,她也是忍受着这样的折磨。
那是周雨林和顾漫路的算计,她也是中了药,抱着身子蜷缩在床角,然后他回来了。
他的阎凌君回来了,那是他们的第一次。
所有的过往,所有的甜蜜就这样如潮水般涌来。
阎凌君,阎凌君你在哪里,我记起来了,我什么都记起来了。
为何你这次不来救我,为何不像五年前那样出现。
双眼绝望地闭上,泪水横流。
危亚斯突然感觉不对劲了,她的身体,僵硬到可怕,而且体内还有一股灵力在横冲直撞。
他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她。
“你在做什么!”
倾月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双眼依旧紧闭,面色惨白如纸,嘴角流出来的血液越来越多,染透了塞在跟里的衣物,顺着脸颊落到床上,晕染大片红霞。
“你就那么不想我碰你吗!”
几乎是声嘶力歇般,危亚斯大喊出声,声音里,带着颤抖。
她居然自断筋脉,为了不让他碰,她真的选择去死!
那个阎凌君究竟有什么好,值得她如此相待。
“停下来,我叫你停下来。”
倾月不管不顾,一股灵力,直接冲向四脚百骸。
危亚斯怕了,这个女人,果然够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他一掌击在她的身上,强大的灵力注入她体内,强行制止了她的自残行为。
刷地站起来,带着无比的愤怒,“想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是吧,行,我成全你。
七月我告诉你,没有解药,你就等着被烧死吧!”
他说着转身出去,带着一身的怒火。
砰地打开门,凉风灌进来,却吹不散燎原的火气。
“苏西,苏西滚出来!”
“来了。”几乎是连滚带爬般,苏西狂冲而入。
“什么事。”握草,这脸色,黑得可以啊。
苏西后怕地缩了缩脖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应该是这个表情啊。
“解药。”危亚斯冷着声音道。
苏西瞪圆了眼,“亚斯你在开玩笑吧,是你说要没解药的毒,我现在哪里找解药。”
“解药!”危亚斯再次重复。
苏西都快哭了,“真的没解药。”
明明是他强调一定是无解的毒,让顾倾月不从也得从,现在却要解药,他哪里找去。
“亚斯,真的无解,唯一的解药就是男人……”
“解药!”
鉴于危亚斯身上的杀气太明显,苏西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我我我我想办法,马上找人研究。”
他都快哭了,这是最霸道的药,除了男人,就是死!
危亚斯转身回到屋里,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人,拳头越握越紧。
“你会死。”
他可以把她敲晕,强行帮她解决,但是之后呢,醒来之后呢。
若她一心寻死,他防得了一次,防不了第二次。
手中青筋暴起,“我说你会死!”
倾月依旧闭着双眼,面色潮红,呼吸也越来越弱。会死吧,那就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