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就让人很是不耻了。
不仅白训庭看得皱起了眉,连旁边路过的行人,也忍不住出声指责女人。
“我在管教自己的员工,关你们什么事!有这闲心,不如回家管好自己的老公,别被人撬走了还怪人家太本事!”
女人态度嚣张至极,毫无意外,引来了路人更深的鄙夷。
但又能怎样呢,人家是在训自己的员工,属下,又没怎么着你,管太宽反显得过于圣母了。
路人一脸鄙夷,摇着头散开。
那女人则该骂继续骂,该抛的媚眼继续抛,骂人的同时居然还能不时撩撩头发,凹凹造型,仿佛跟前摆有想象,在摆拍杂志大封似的。
白训庭对这种浮浅又庸俗的女人实在没兴趣,微微勾唇耻笑了笑,就转过头去。
但这时,女人却像是认出他一般,迟疑了下后,霍地眼睛一亮,惊喜叫道:“白少爷!真的是你吗,白少爷?”
白少爷……
这三个曾经很耳熟,如今已然陌生的字眼,像是三根长针般,突兀地扎进白训庭的耳膜。
他眉头狠狠一皱,脸色阴沉地看向女人,就差在脸上刻三个字:你谁啊!
“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徐雪晴啊!”
女人紧走几步,冲到他跟前,反手指着自己,神色兴奋地自我介绍着。
但是,徐雪晴?
不好意思,在他强大的记忆库里,根本没有存在过这号人物。
也许她确实认识自己,但他肯定不认识她!
像这种装作跟他很熟,然后涎着脸巴结谄媚的人,他也见多了!
白训庭脸色更沉了几分,一双星眸就那么阴阴寒寒地看着她,没有半点要回应的意思。
然而这些都不能打消女人想要跟他聊天的热情,努力试图唤醒他的记忆:“我以前在秦氏上班的,秦时宜的秘书,你还记得吗?”
秦氏?
听到这两个字眼,白训庭眉毛挑起,终于有了些兴趣。
但当听到对方曾是秦时宜的秘书时,脸色立刻又冷了下来,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秦时宜曾经的秘书?
他就算闲得发慌,也不会浪费那个脑细胞去记她!
“还没想起来?那萌凯夜总会呢?我也在那里上过班,你跟张总来的时候,就是我负责招待的呢!”
徐雪晴仍不遗余力地,努力试图唤起男人的记忆。
没道理啊,她至少跟他有过几面之缘。
尤其在萌凯夜总会的时候,因为长得最漂亮,最会说话又最能撩人,张总特意指定要她服务白训庭。
虽然那晚男人全程冷漠脸,可好歹聊过几句,喝过几杯酒,怎么也该有点印象吧。
难道是因为晚上和白天的光线差异,导致他视觉有误?
想到这,徐雪晴又不禁有些担心自己的妆,刚才走那么急,不会掉粉了甚至妆化了吧?
她赶紧摸了摸脸,将额前的碎发打下来遮挡一些。
正在做这些的时候,跟前的男人却忽然起身,往一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