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想到一个人,血狂。带走晨鸽的极有可能是血狂,血狂怎么知道晨鸽在这里?血族人的嗅觉灵敏,百里外的血腥味都能闻到。
要是晨鸽真的被血狂带走,晨鸽凶多吉少,发狂的血狂会杀了晨鸽。
苍天用神识搜索,五里外的地方有东西移动。苍天御剑飞行,视线扩大,树林里奔跑的是血狂。
他要带晨鸽去哪里?不管那么多了,苍天脚下使力落在血狂前面。
血狂停了,舔了舔嘴唇,两指掐着晨鸽的脖子:“你要是想让她活命就乖乖给我滚。”血狂的眼珠子瞪得很大说。
“放了晨鸽。”苍天没有表情。在苍天心里,血狂已经是死人。只要被自己找到,他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见苍天没动,血狂的牙齿变长对准晨鸽的脖子咬去。
苍天踢飞石子,打在血狂的牙齿,血狂的长牙被打断,疼得用手捂着嘴巴。
晨鸽趁机狠狠踢血狂的下阴,血狂的脸扭曲得不像人样。
晨鸽空中踢,穿着白鞋的脚尖踢在血狂的下巴,‘嚓咔,’血狂清楚的听见下巴的骨头被踢脱臼的声音。
血狂顾不得牙齿、下阴、下巴的疼痛,现在,最要紧的是逃命。眼珠子四下转着。苍天知道血狂要做什么?
血狂转身跑,苍天已经到血狂面前。苍天不出手,晨鸽出手就够了,血狂伤晨鸽那么深,晨鸽对血狂恨之入骨,让她发泄。
晨鸽抽出鞭子打血狂,晨鸽不是血狂的对手,血狂抓住晨鸽的鞭子,晨鸽妩媚笑着,转几个圈到血狂面前。血狂看得呆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在晨鸽的笑容下不缴械投降的,特别是妩媚的笑。
苍天双手抱臂,淡淡笑着,不得不承认,要是晨鸽对自己这样笑,自己也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在快触到血狂的瞬间,晨鸽以最快的速度掏出身上的匕首,插进血狂的大腿。大腿的疼痛让血狂完全清醒,双掌打晨鸽,晨鸽已经到血狂身后,对着血狂的头又是一刀,血狂听见刀划破空气的声音,低头躲过晨鸽这致命的一击。
晨鸽又到血狂前面,妩媚笑着,甚至对着血狂勾了勾手指,抛了个媚眼,这回,晨鸽笑得再妩媚,血狂也不上当,被她妩媚的笑容迷住,会丢掉性命。
晨鸽受了伤,血狂疯狂攻击晨鸽,好几次,晨鸽用眼神向苍天求助,苍天装作没看见。
苍天是为了晨鸽好,多几次生死战斗,未来的路上才更有能力保护自己。现在能保护她,不知道能陪她多久?保护她多久?
晨鸽被血狂打得趴在地上,血狂准备拍死晨鸽,刚弯下腰,下阴又疼,在血狂发愣的瞬间,晨鸽的匕首极快的甩向血狂的脸。
匕首准确地插进血狂的眼,血狂捂着脸,不敢把匕首拔出来。摇摇晃晃。
晨鸽拔下插进血狂眼睛的匕首,再插进血狂的肚子,血狂弯下腰,一掌把晨鸽打在树上。
血狂跪在地上。
晨鸽的内脏翻滚,不过,没什么大碍。
血狂奄奄一息。不能让血狂就这么死了,这么死太便宜他了,要折磨得他慢慢死去。
晨鸽摇摇晃晃走到血狂面前:“血狂,你不是很狂?怎么?现在不狂了?”晨鸽揪住血狂的头发把血狂提起来。
血狂什么话也不说,哀求的看着晨鸽。
“现在,你知道哀求了?打我时,你怎么不向我哀求?”
“要是我有事,血仇不会饶了你们。”
虽然隔得远,苍天还是听见了。
血仇,好熟悉的名字,在哪听过,想不起来,也许,还见过。
“我们走。”苍天感应到有几股强大的力量朝这边逼来。
“你死了,谁知道是我杀得你?”晨鸽手起刀落。
血狂眼里的光渐渐黑暗,这一刻,血狂很渴望光明。
“血仇大人,血屋的所有弟子死了。”浑身是血的弟子半跪在地上报。
“什么?”血仇捏碎喝血的杯子:“敢杀我的人,我让他付出十倍的代价!”
“谁?是谁杀的?”
“苍天。”
血仇披上血红战衣随着浑身是血的弟子出去,很快到血屋。看着倒在地上的兄弟,血仇愤怒地把地打出大坑。
“苍天,我要杀了,要杀你全家。”血仇愤怒地咆哮。
血仇找血狂的尸体。找了几遍,没找到:“血狂呢?”
浑身是血的弟子瑟瑟发抖:“他应该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