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愿后退一步,如水火不相容。
斗法,斗的是法力,准提已证混元道果,法力之高自不用说,但凤祖一身法力从远古锤炼到现在,即便没有发生质变,但也凝练的可怕,更何况凤祖的丹田有多大,天也不知道?
在准提不动用洪荒天道之力的情况下,鹿死谁手,还真难说。
石矶看了一会,便去找孔宣他们了,她插不上手,也不想插手。
她是为孔宣来的,自然去找孔宣。
至于这两位,都死不了,既然死不了,她又何必操那份闲心。
道祖都不管,她一个丹田空空,几乎掉下大罗金仙一重天的蝼蚁也就不做杞人忧天的事了。
石矶走时看了一眼老妪,没叫她,因为她知道,这位叫也不会走,老妪比凤祖还紧张,根本没注意到石矶来了。
当然也没看到她又走了。
孔宣与火灵一众修炼火法的截教弟子滞留在天南边界,因为天南已经异变为了重灾区,更何况凤祖与圣人在斗法,天南很不稳定,孔宣有心去帮自己母亲,又怕反令母亲分心。
正备受煎熬之时,石矶来了。
看到她单臂背琴的身影,孔宣忽然鼻子酸酸的,但心却静了。
如果说洪荒还有一个人让孔宣心服,那便是朝他走来这人,而不是他母亲。
他自信给他足够的时间,他能赶上并超过自己的母亲,这是他内心深处的骄傲,他甚至不曾将圣人放在眼里,但这个人,他还是怕的。
“琴师!”
“琴师!”
截教弟子看到石矶,眼红的眼红,落泪的落泪,仿佛无家可归的孩子看到了大人。
石矶笑着微微点头,对他们,也对孔宣。
她没说什么,但所有人的心都静了,一种踏实的感觉,哪怕苍穹燃烧,面对的是炼狱。
他们与石矶一起看向那七彩宝光与火光激荡之处,等一个结果。
石矶并没有带孔宣跑,天地之大,又能跑到哪里去,更何况以孔宣的性格也不会选择丢下自己的母亲跑路。
但她们要等的这个结果似乎离她们很远。
他们等得,但有人等不住了。
天边出现了一缕曙光,是黎明的祥瑞,三道身影,仿佛占据了整个天空,所有人都张大了嘴。
不是因为后面两个披头散发形容憔悴的圣人,而是因为前面的老人。
“罢了。”
老人拂袖分开了凤祖准提两人。
准提一见老人也是一震,忙稽首见礼:“准提拜见道祖。”
道祖挥了挥衣袖,又说了声罢了。
凤祖淡淡看了道祖一眼,没说话。
倒是道祖说了声,“道友别来无恙。”
凤祖嘴角撇了撇,还是没说话。
道祖也不计较,他对三位圣人道:“一个封神大劫被你们搅成了这样。”
通天不言,元始不语,准提更不知道说什么。
一道金桥由东而来,老子步履及地,忙对道祖大礼参拜,“老师驾临,弟子未能远迎,老师恕罪。”
道祖抬了抬手,又说了声:“罢了。”
老子起身,垂手站在一边。
道祖叹息一声道:“一劫未了,一劫又起,洪荒将有大劫,圣人也在劫数之内。”
在场四位圣人道心都是一震,便是凤祖也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