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以前每天见到这个女孩子的时候,都会感觉很温柔、犹如轻风拂面。也很健康,像是无忧无虑,从来不会受到不良情绪或者事件的影响。
但是前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让她大受打击,而且直到现在最好的朋友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让她的脸上也蒙上了一层阴影,整个人像是大病初愈一般,一给人一种无精打采的感觉。
或者说,她失去了原有的光彩,只剩余一具移动的躯壳。
兰亭疗养院采用的是外紧内松的守护方式,外面戒备森严,里面却很少见到军人或者保镖的影子。兰亭山的风景奇诡秀丽,山石湖泊,虫鱼唱和,实在是一修身养性的绝佳之所。
宁碎碎在疗养院专用的停车场泊好这辆价值不好的豪车,然后带着秦洛穿过一条又一条的拱桥,向后院的欧式城堡建筑一样的小楼走去。
在门岗处验证了身份,宁碎碎带着秦洛上了二楼,然后在最东边的一间房间门口停了下来,说道:“笑笑就住在这儿。”
宁碎碎轻轻的敲了敲门,一个雍容艳丽的中年女人打开房门。从面相上可以看到,她和凌笑有几分相似。脸上略带疲惫,眼窝微黑,表明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了。
“碎碎,你来了。”女人拉着宁碎碎的手说道。显得和她极为熟悉。“这位先生是?”
“他是秦洛。我和笑笑的朋友。他也是高明的医生。来看看笑笑的病情。”宁碎碎解释着说道。
“秦先生请。”中年女人对着秦洛道谢,却并不为宁碎碎介绍的医生身份所惊喜。她们希望了太多次,也失望了太多次。在没有看到效果以前,没有什么人能够再调动他们的好奇心。
这是一套宽大豪华的套房,足有两百平方左右。靠近窗口位置有一张大床,凌笑就躺在床上。大床旁边是一些崭新的仪器和一张用来放置杂物的小方桌。
大厅里还有用来待客的沙发和茶几,旁边还有几道小门。有独立的厨房、卫生间和陪护人员的住宿房间,所有东西都为病人家属考虑周全。
秦洛走到大床边,看着仍然熟睡的凌笑,以及正在朝她身体里面输送的营养液袋,心里也有些同情和怜惜。
她没做错什么,只是爱错了人。却要承受这样的磨难和痛苦。
管绪,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直到最后一刻都不肯给凌笑解药?
就算没有爱情,也应该有相处已久的感情吧?
秦洛从被窝里抽出凌笑的手,帮她把了把脉后,说道:“我用银针帮她试试,看看刺激她的痛穴有没有唤醒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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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九九身穿浅灰色的瑜珈裤,灰色的V型领T恤,正窝在沙发上看报纸。她的耳朵上赛着耳朵,手指间捏着一根牙签,正用牙签往嘴里挑送果盘里洗干净的樱桃。
“九九。”张仪伊脸上贴着黄瓜片,手里捧着一大盒哈根达斯冰淇淋,坐在王九九身边喊道。
王九九像是没有听到母亲的召唤似的,仍然专注的在看着手里的报纸。
张仪伊怒了,一把扯掉王九九耳朵上的耳机,大声喊道:“王----九-----九。”
“干吗?”王九九吓了一跳。她瞪着像是正处于更年期状态的母亲,说道:“张仪伊,你吃冰淇淋撑到了?干吗突然这么大声喊人家的名字?”
“我不喊这么大声你听的到吗?”张仪伊把因为她大声说话抽动面部肌肉致使脱落掉在身上的黄瓜片又捡起来贴到脸上,说道:“你老娘有事问你呢。”
“什么事?”王九九敷衍的问道,又低头去看报纸。
“我女婿回来了吧?”张仪伊一脸激动的问道。
“你女婿?谁是你女婿?”王九九一愣,问道。
“少装蒜了。当然是秦洛。不然,谁还有资格做我张仪伊的女婿?”张仪伊一脸骄傲的说道。
“他什么时候成你女婿了?”王九九嗤之以鼻的说道。
“从老娘把你这颗蛋生下来的时候,他就注定是我女婿。”张仪伊说道。“好威风哦。看的老娘都心痒痒呢。老娘要是没嫁人-----”
“行啦行啦。你女儿都要嫁人了,你不嫁人干什么?”王九九打断她老妈的习惯性发春,说道。
张仪伊一巴掌拍在女儿腿上,骂道:“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老了吗?我偏不好我偏不老。气死你。”
“切。是谁上次说自己胸部下垂来着。”王九九不屑一顾的说道。
张仪伊用力的挺了挺自己饱满圆润的酥胸,鄙夷着说道:“总比哪些没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