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东拍一下西拍一下,田原再也动弹不得。
公孙望剥去他身上的衣服,田原眼睁睁地看着没有办法。
公孙望用一根树枝在他身上画着:“你的屁要到这里了,呀呀,现在要到这里了,你的肝好痛好痛,嘿嘿,公孙望现在要说:‘徒弟徒弟,我肝里的一个屁放不掉了。好痛好痛。’”
果然,公孙望手里的树枝画到哪里,那一股真气就流到哪里,田原痛得呲牙咧嘴,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公孙望一只掌贴在他的前胸,一只掌贴在他的后背,他说:“小畜生再给你一个大屁。”
田原突然感到,从公孙望的手掌里有两股真气源源不断地涌来,和先前的那股真气汇在一起,现在他的体内如同江河决堤,血气翻涌,差一点要晕过去。
公孙望又加把力:“我再给你一个大屁。”
“哇”地一声,一股鲜血从田仓的嘴里喷射出来,公孙望赶紧跳开。
“乖乖,差一点就让你的屁弹到,公孙望如此不济,岂不一点也不好玩。算了,我再硬着脑壳和你玩一下。”
他的手按在田原的皮上滑动着:“这一点屁往这里去,这一点屁往这里去,还有这半个屁就放到丹田里,乖乖,公孙望现在也变成屁博士了。”
公孙望的手指牵引着真气在田原的全身遣散,田原的脸色渐渐红润,疼痛的感觉慢慢地消失了,他感到浑身有使不完的气力。
“秋天明月桂花香,多情美女暗心伤,只听得窗下寒蛩声不绝,又听得檐前铁马响叮当……”
公孙望念叨了一半,突然跃到门外,把门打开。他朝门外喊着:
“喂,你们前面看到我小畜生,为什么逃得屁滚尿流?”
门外悄无声息,过了很久,才传来小翠清脆的声音:
“公孙望,你躲到这里就以为我们找不到了?”
“公孙望在里面,你们最好别过来,他连衣服都没穿。你们偷看了他的玉体,他撒起娇来,他说:‘我爹娘早就说了,哪个看了我的玉体我就只好嫁给他了。’乖乖,你们岂不要变成他的大小老婆。”
小翠大怒,一鞭子抽过来,公孙望不躲不避,叫道:
“小丫头呐亨?小畜生又不是黄牛,你敢用鞭抽我,我拿了你的鞭子,看你用什么抽。”
公孙望手一伸,握住小翠的鞭子一拉,小翠连人带鞭飞到空中,赶紧把手松开。
公孙望把鞭子顺手扔到屋里:“公孙望,这是你小老婆给你打屁股的。”
蒙面小姐一剑刺向公孙望,公孙望退了一步。他瞪着眼睛,疑惑地说:
“好厉害好厉害,乖乖,你这是落花剑法还是流水剑法?”
“你又何必知道。”
“小畜生不知道岂不糟糕,你逃得屁滚尿流,小畜生都不晓得刚才你怎么会逃走的,公孙望问小畜生:‘小畜生,你把我哪个老婆赶走了?’小畜生怎么说呢?”
小姐大怒,又是一剑刺出,公孙望并不还手,只是躲来躲去:“小畜生先告诉你,小畜生怜香惜玉,从来都不会把女人脑壳喀嚓一声扭下来的,你小心了。”
屋后的窗户砰地打开,从窗外跃进一个人影,伸手一探,抓住田原,又跃出窗去。
公孙望大惊,回身欲追,那里小姐的剑又已刺到,他分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