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任小姐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会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山狼纳闷不解。
中发白也不明白,他之前查过,任幸还是挺愿意听她的话的,何况梁副若是对她一无所知,也不会提出来找她。
只是没想到这位董小姐同他们了解到的竟不太一样。
说好的会帮忙呢?
“董小姐为何不听一听之后再做决定?”
董欣怡眸光淡淡地看了看山狼,又看了看中发白,继而又看向房间内所有人,片刻之后才缓慢而有力地说到,“你们是保护任幸的人,但任幸出事了,你们却全都安然无恙。
请原谅我这么说,我并不是认为任幸受伤了你们没有受伤就不应该,任何一个人受伤都绝对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我却难免会认为,你们在保护任幸时没有尽到心力。
如今又找我来帮你们在任幸面前沟通调和,如果易地而处,诸位站在我的角度上,又该如何作想。”
“…………”
众人再次哑口无言了。
没错吗?好像也没错。但真的没错吗?众人又不太愿意承认。
最后还是山狼忍不住最先开口,“这次保护任小姐出了差错全都是我的责任,队长的确是情有可原。再说,就算队长真有不对,那看在队长为国家为人民几次出生入死几次险些丧命的份上,是不是也该给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在他看来,这没什么吧。
凭什么他们付出就是理所应当,但犯了错就要被揪住不放,甚至连个改过的机会都不给。
再说他们也没想怎么着啊,还不是想怎么哄任幸开心……
“山狼!”
甘愿带着老幺回来时刚好看到的就是山狼说什么将功补过的这一幕。
他不愿意别人拿着这些去说事。再说任幸的事是任幸的事,过去的事是过去的事。他这算什么,挟恩图报吗?
“队长……”
山狼也是无奈,这可是唯一的机会了。
若是无法说服董欣怡帮忙,谁又有办法能去搞定任幸。
而且也没必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嘛。
大家找机会把话说开,咱们诚心诚意地赔个不是,任幸也会高兴的不是,队长也不用再这么糟心了不是,到时皆大欢喜,多好。又何必这么死心眼在意怎么说服董欣怡呢。
可惜,董欣怡貌似也没打算如他的愿。
董欣怡起身,没理刚刚回来的甘愿,反而走到山狼面前,娇美俏丽的脸上生出一抹冷意,“你们队长为国家为人民所做的牺牲,自有国家和人民去感谢。任幸才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她父亲把自己卖给了国家,她母亲也因此早逝,你们又有何资格,再去要求她去替国家和人民还账!”
董欣怡甚至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
“而且你们根本就不了解任幸!”
看梁无用对她的无端揣测她就见识到了他们到底有多自以为是。
“依任幸的个性,如果不是你们的问题,那任幸根本就不会让你们为难。可如果是你们的问题,那任幸也有权力做出任何她想做的决定。别人无论是谁,包括我,都没有任何理由试图左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