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被吴雄欺负呢!”任幸强调!
“是是是……”
老幺立马反应过来,“堂堂龙爷怎么可能会被那个不入流的小瘪三欺负呢!是乌雀和六奇看那个吴雄不顺眼,所以才主动要求去教训教训对方的!”
“切。”
任幸面上不以为然,可心里却是意外和感动的,而且还有些……隐隐地高兴……
但高兴的同时又感觉自己有点儿傻。
好像每次都是这样,人家打完了巴掌再给两个红枣,然后她就乐得屁颠屁颠地接着了。怎么看怎么有点儿没出息。
老幺看不出她的纠结,自顾自地接着说道,“或许任小姐会奇怪乌雀的脸,为什么会冰冷木然地像带着一个面具一样,但其实那是乌雀早年曾受过伤的缘故。
他的面部神经被毁了,即使是脸也是经过几次整容手术才修复好的。所以他没办法做出表情,即使他想。”
而这一句“即使他想”,让同情心泛滥的任幸顿时觉得他特别可怜,下意识地就问到,“他是怎么受的伤?”
“这我也不知道。”老幺进入飞龙晚,的确有很多事都不太了解。“我只知道乌雀有一段不太好的过去。就是那段不太好的过去导致他连最基本的交流都不太会。他跟人说话,从没有超过五个字。”
“……”没有超过五个字?“那你们怎么交流?靠脑补?”
这顿时就让她想起了『无名前辈』,想起了她和『无名前辈』之间的无数省略号,猛地,心下又是闷沉沉的郁结。
“脑补倒也不用,平日里,基本上都是我们在说,乌雀在听,而在行动时,也是队长下命令,他执行。即使在行动中遇到了什么问题,他只要简单一说,队长就会了解,所以倒也不存在沟通交流的问题。就是感觉乌雀有些可怜,因为他的不善表达,所以大家很多时候都会忽略他,也无法知道他的想法。好在有一个同样不喜欢说话的六奇陪着他,要不他一定会更加孤独的。”
“……他的九节鞭用得很棒。”任幸提到,只是声音有点儿闷。
“其实他最棒的是枪法。”老幺说,“除了队长,他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狙击手。你不是喜欢玩枪吗?可以跟他学啊,保证让你受益匪浅!”
“……呃……”
跟乌雀学枪……她还没想过要他们留下来好不……
“乌雀还曾说过呢,说你很具有狙击手的潜质。”老幺掩饰着心虚,哄骗着任幸。
事实上乌雀根本就没提过这茬,而且任幸那跳脱的性子也压根就不适合做狙击手,他之所以这样说,无非就是想给乌雀卖个人情罢了,反正任幸也不会想着要去做什么狙击手的,因为太枯燥,也太苦。
但果然,任幸听了兴致勃勃的。
“他真的这样说?”
老幺顺着她的意,点了点头。虽然骗她有些不太地道,但看着任幸难得的显露出了一点儿高兴,倒也觉得不坏。
于是接着说到,“乌雀还说,任小姐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