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最讨厌说教的人!”
凭什么来一个人就能教教她来一个人就能教教她来一个人就能教教她,哼,全都是自以为是的家伙!
再说了,山狼是否会织毛衣她知不知道并不重要,她只要知道他们全都是坏人就够了!
“我不是在说教,你也无需听任何人的说教,我只是希望你能愿意多了解我们一些,多了解了解,你才能知道我们究竟是怎样的。你才能知道山狼到底会不会织毛衣,才能知道中发白到底坏不坏……”
“切,我为什么要了解你们,你们爱是怎样的就是怎样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同样,我也爱是怎样的就是怎样的,跟你们也一样没半毛钱关系!”任幸嘴硬着!
尽管她心里很介意,介意他们把她看成齐扬一流的人,介意他们全都不喜欢她,但就是嘴硬着不愿意承认,好像承认了,就意味着自己输人一筹一样!
“可是我介意,我介意你不喜欢我,我介意你把我当坏人。”
甘愿从没试过在人前这样赤裸裸地表露心迹过,他本来也不是会说这些肉麻话的人,但是面对任幸,他就觉得无论说的多直白都是应该的,无论搭上多少耐心都是愿意的。就为了能让她接受他,他感觉他都快无所不用其极了。
只是,任幸就好像彻底将他隔离在了她的世界之外一样,无论他做什么,无论他怎样努力,她都完全不给他一星半点重新来过的机会。就算偶尔会松松口,偶尔会缓和一下态度,那也只是偶尔,而且还是在形势所趋之下的偶尔……
“哼哼。”
任幸眯着眼睨视着他,就连说话都带出一股子凉意。
“你介意?你要是真的介意那你还当着别人的面揭我的短?你要是真的介意那你还会用纸飞机耍我?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的道理你不懂吗?大魔术师!哼!”
任幸甚至越说越气,“我看你才不介意,你压根就从没在我的面前掩饰过你坏人的属性!从见面的第一天开始,你就没干过一点儿讨人喜欢的事!”
“我做的菜没有讨你的喜欢?我做的蛋糕没有讨你的喜欢?”甘愿提着自己那唯一的一点能给自己加分的好处。
“哼,不就是会做个菜嘛,可是我想吃的时候你都不给我做!”任幸恨恨地说!
甘愿却不禁敛起了眉头,苦思了半天,最后十分确定,“没有这样的事啊。”即使是在过去他不那么喜欢她时,她若是提出她有想要吃的菜,他也断没有拒绝的道理啊。更何况是现在。他确定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怎么没有?就是有!”任幸同样很肯定的道!“就是在我住院时,我说我想吃蒜薹,可是你都不给我做!”
“……有这事??……”为何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
“有!就是有!”
“……可是……从来没人跟我说过你想吃炒蒜薹啊……”
“不许狡辩!”
“……好吧,是我的错。我一会儿就给你做,当补偿,好不好?”甘愿耐心地诚心地哄着她,反正只要能让她将过去的事翻篇,怎么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