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幸所乘的车子平稳地停在了四合院的门口,但直到下车时,她同中发白就谁是小受受的问题也没有争论出个结果。
但其实,这在任幸看来简直就再简单不过,中发白根本就无需挣扎,他从头到脚本来也没有一处具备攻的气质。
而中发白呢,他也认为这事再简单不过,任幸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牵强附会,他从头到脚,就没有一处不爷们的,就没有一处不刚猛有力的。如果任幸都能自称为龙爷呢,那么他这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又差在哪儿了?
“喂喂,你说你到底在反抗什么呢?”任幸就纳了闷了,“难道面对事实就这么难吗?”
“我也就奇了怪了,为什么你的执念就这么深呢?就算把我强行地归到了小受受一类里,又能怎么样呢?”中发白一边给她开着车门,一边对她表示着自己强烈的不满。
“能怎么样?”
任幸下了车站在他的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极其认真地告诉他,“当然是能让爷我高兴啊!”
中发白顿时无语了,没错,能让她高兴,这一条就够了!
所以任幸才叫任幸嘛,没有叫任乖乖!
“咦,你手上拿的东西是什么?”
任幸看到中发白手中提着的那个黑色的商务公文包,有些好奇。
为了符合今天的场景要求,甘愿、中发白和山狼都穿得西装革履的,特别的正式。
就是吧,在她看来,甘愿穿得西装革履的,那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啊;山狼穿得西装革履的,那是昂藏七尺轩昂伟岸啊;但到了中发白这里吧,就……绝对越发的唇红齿白,越发的面如冠玉,再配上那双天生带笑的眼,啧啧,受中之绝色,舍他其谁啊。
“喂喂,你又在琢磨什么呢?”中发白被她看的有点儿毛。
至于他手中提着的这个商务公文包,自然是有大用处的。
举到任幸面前晃了晃,“你以为我来是来干嘛的,我来是给我爸当助理兼小秘的,知道助理兼小秘是做什么的吗?就是拎包的!”
“助理兼小秘?”
任幸嘀咕着,随即不怀好意地看着站在一旁的甘愿,傲娇地提到,“我也想要!”助理倒还是次要的,小秘什么的,一听就很牛逼啊。试问哪个大佬身边没个小秘啊。
“咳。”
甘愿发现在任幸身边待久了之后,他的嗓子就越来越不利索了,经常性地尬咳。
不想接她的话题,直接转移话题,“我们进去吧,路上穆老爷子都来电话催过了,别让老人家等急了。”
说完也不等任幸的反应,接着就示意中发白,“你去找你父亲吧,注意联系。”
中发白眼神会意,随即离开。
接着甘愿又去对山狼交代着什么,反正就是不理睬任幸,坚决不接她的话茬。
任幸也不急,她就静静地站在这里等着,看着他什么时候交代完。
却在无意中从接连驶进来的车列中发现了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登时就眼馋了起来,也不理甘愿了,直接就冲到那辆刚刚停好的跑车前,甚至都没看清楚里面开车的到底是什么人呢,就开始嚷嚷着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