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无关?”
任承国气,“你的什么事与我无关?你的所有事都与我有关!”
但气的同时又忍不住留意着她的各种小表情,就担心昨天的事对她产生什么影响,惹她不高兴。
任幸听了却扬眉吐气地哼哼到,“这个不一样,这个是我跟甘愿借的钱,以后等我长大了,我会自己还的!我连欠条都写了!”
“胡闹!等你能还得起的时候,估计钱贬值得一百块都不当一块花了!到时候甘愿不是赔惨了!”
“我才没胡闹呢,我说了,我到时会带着利息一起还的!”任幸说的理直气壮!
“利息?你还知道利息呢?”任承国一半是气一半是稀奇。
可是他的这副表情落在任幸的眼里却顿感憋屈了,以至说话的声音都越来越低,“哼,我就知道你们都瞧不起我,都觉得我蠢……”
那情绪失落的明显得,只要长眼睛的就都能看到。
任承国见了,立马所有的气就都没了,但看她那没出息的样儿,又忍不住唉声叹气,“难道你不蠢?瞧瞧你那垂头丧气的样,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你还想让谁瞧得起你?”
“首长……”甘愿担心任幸,想劝着首长不要说她。
“哼,首长什么首长,这里没首长,这儿就只有一个头疼的爹!”任承国随即又看向任幸,接着训斥着,但语气却异常地温和,“你啊,你看看人家穆紫,明知道穿着十多厘米的细高跟鞋很危险,却还是坚持着穿,脚踝都扭骨折了,也没见人家退缩着说以后再也不穿了,那是什么,那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和豪气,就算受伤也挡不住人家坚定的信念。你再看看你呢,动不动就萎靡不振的,还没受伤呢没怎么着呢就像个丢盔弃甲的残兵败将了。就你这样的,若是到了战场上,人家上来叫阵甩给你几句难听的你还不就直接弃城跑路了?”
甘愿,“……”穿高跟鞋的勇气和豪气……
而任幸呢,不甘心地撇了撇嘴,想说些什么不服气的话,可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反正她知道她父亲一定又是知道了什么了,所以又来给她上教育课来了,“哼哼。”跑路,你才跑路呢!还让她跟穆紫学,学个大头鬼!想她堂堂的龙爷为毛要去跟那个蠢女人学?!
萎靡不振?她才没有萎靡不振呢!她精神得很!
但同时又注意到,“她的脚扭骨折了?”
“恩,是啊。”
呵呵,任幸坏心眼儿地幸灾乐祸了,该!
“怎么?”
任幸见她父亲问,连忙克制住了想要大笑的冲动,用一种伤春悲秋的情绪说着,“我就是想吧,她伤得那么重,怪可怜的。”
“恩,那你就买点儿补品去看看她吧。”任承国随口一说。
“不去!”任幸想也不想就拒绝到。
谁要去看她,鬼才要去呢!
“那不去就不去吧,我已经以你的名义买了一双布鞋送过去了,也算有所表示了。”
“……布鞋……”
任幸奇怪地看着面前这个一脸淡然一本正经的父亲,纳闷人家住院你送布鞋去做什么。
但一旁的甘愿却明白,首长这意思,是告诉穆紫,是穿高跟鞋还是穿布鞋,自己想想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