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知道了中发白到底要教她什么时,任幸抬起了凑在桌前的脑袋,兴致缺缺地坐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一脸的鄙夷不屑,“原来是港式五张啊。”她还以为中发白会有什么稀奇的好玩意儿呢。
中发白却意外了,“你知道这个?”
任幸登时就甩了他一个白眼,想着这个家伙到底是有多小看她啊。“这又不是什么有难度的东西,我知道这个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不仅知道五张牌的梭哈,我还知道七张牌的梭哈呢!”
同时又有些不以为然地吐槽到,“这个东西也没那么好玩啊,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
“这个……”中发白就不太好跟她解释了。
事实上他连告诉她有梭哈这么个东西他都有些后悔了,这若是被队长知道了,他肯定死定了,但是没想到,她竟然早就会。
“行了,别这个那个的了,看你也就这点儿本事了,不用再挣扎了。不过你放心,我不是那种看你没有本事就嫌弃你的人,我还是会像以前那样对你好的,所以你不用自卑。”任幸状似语重心长地说着,完了还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乖,出去时记得帮我把门带上。”
中发白这次却是真的有些气闷了。
就这样出去,实在不甘心。
最后一赌气,示意任幸看他手中的牌,“那这样呢?”
然后任幸就见到中发白手中的那张唯一的一张方片J,在快速地一合一开之后就瞬间变成了红桃A。
接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呢,再一次地一合一开之后红桃A就又变回了方片J。
任幸这次却是真的惊奇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快告诉我!”
关键是中发白现在还穿着短袖体恤呢,根本就没法藏牌啊。
“想知道?”
“恩恩。”任幸重重地点了点头。
中发白却眉眼弯弯地气人到,“不告诉你。”
可不告诉就不告诉吧,偏偏中发白还接着故意地在她面前自顾自地玩起了花式洗牌和切牌,显摆着一会儿洗出一条同色龙,一会儿洗出了四个A,最后还玩起了单手开扇和射牌,将扑克牌搞得满桌子都是。
“喂!”
任幸终于恼了,“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了?”
“决定了认你当师傅了!”
“嘿嘿。”停下了手中动作的中发表示满意,心情大好,“这样就对了嘛。”
相对的任幸却木着脸,瘪着嘴,“呐,这回你该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了吧。”
“当然,我先告诉你第一个,方片J是怎么变成红桃A的。”
中发白随便的从桌子上拿起了两张牌,然后慢动作地演示给任幸看,然后,任幸就有了一种自己上当受骗了的感觉。
“搞了半天,你把牌藏在了手里!”
“但是做起来可不容易哦,这需要动作快,手指灵活,双手互动间还要找好遮挡纸牌的角度,只有这样才能藏得住牌。”中发白随即将手里的牌递给了任幸,“你试一试。”
“呃——”
任幸试了几次才知道,什么叫看花容易绣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