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幸的小脸瞬间就垮了,她这算不算是引火烧身?
但,任承国说他不会说甘愿了……
“你确定,你不说甘愿了?”任幸试探地问到。
“恩。”任承国应付着应了一声,只道是她担心甘愿,也没多想。
谁知任幸又补充着问了一句,“以后也不说了?”
“是!”任承国郁闷,她对他都没这么关心过。
就连一旁的甘愿听了都忍不住心里划过一抹暖流。
可是接下来,他就听到任幸一点道义都不讲地对任承国说到——
“其实吧,我觉着吧,这事您老人家真的不应该说我,这根本就不是我的错嘛,这根本就是甘愿的错嘛,甘愿是干嘛的啊?是您钦点的监护人啊!而我呢,我还只是个判断事情对错的能力极差,自控能力也极差的小孩子啊!
所以呢,我犯错这根本就是在所难免的。可是甘愿,看到了我的错误行为非但不阻止,反而还帮我隐瞒,这跟我要上房揭瓦他就给我找梯子有什么区别,一点儿原则底线都没有,时间长了肯定是有问题的啊。
所以,是该批评!是该教育!”
坐在沙发上的任承国却只是抬眼睨视着站在面前的任幸,“所以也就是说,这件事就跟你没半点儿关系了是吗?”
任幸奇怪道,“难道不是吗?难道,我说的不对?”
“……”
“唉。”
任幸故做惆怅状,“但是您老人家刚才都说了,不说甘愿了,以后也不说了,所以看来,这件事也就只能这样不了了之了。否则,面对一个完全无辜的人,面对一个还不能去说的人,您老人家这样追究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啊,是不是?”
任幸牵强附会地胡扯完了,偷偷地瞄了一眼任承国,见对方没有什么特别激动的反应后,就又开始卖起了惨了,“哎呀呀,我的牙好疼啊,还头晕,看来真的是伤到元气了,得听医生的话,好好地去休息一下……哦不对,医生说是静养……”静养的力度才够大!静养是什么,静养就是要安安静静地好好养着,不能说,也不能碰的……
“呵呵,静养?”
任承国忍不住嗤笑出声,就弄一个蛀牙她居然跟他谈静养!
“是啊,那位医生就是这样说的!”
任承国却好整以暇地看了看甘愿,“她说的是真的吗?”同时还似笑非笑地补充了一句,“你可要想清楚了,淘淘可是刚刚才出卖过你。”
“……”
任幸彻底地凌乱了,连忙给甘愿递眼色,明里暗里都在表达着一个意思——我那可是权宜之计!你可千万别中了对方的离间之计!
而面对这样的任幸,甘愿简直就哭笑不得。
这样明显的谎话,任谁听了都不会相信的,她这分明就是仰仗着首长对她的疼爱在装可怜呢。
唉。
但最后他还是说到,“是的,医生确实这样说过。”
别说就只是这样玩笑性质的说闹,就算任幸真的出卖他了,他也还是会护着她的,谁叫,她是任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