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吧,本来是想着要轻点儿的班主任,在看到桌上的那两瓶红酒时,就下意识地又多用了两分力。
那是她昨天托人现买的,两瓶酒加起来就十三万多。
她说她父亲那里还有只不过就是个托词罢了,那么贵的酒,她父亲家里怎么可能会有,而且还一有就有两瓶。
所以想想就有些不甘心,那酒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连闻都没闻过。
于是越想越气的她手上的力道就又重了三分。
直到校主任受不了了,“呀呀呀,你轻点儿,轻点儿。”她才收了手,说,“主任,这轻点儿揉根本就不起作用的,到时候白白地浪费了药酒不说,您这伤也好不了啊。”
疼得咿呀咿呀的校主任仔细想想也是,最后犹豫了半天,才犹犹豫豫地说到,“那你就,就稍微地,重一点儿吧。”
结果下一秒,“啊!”校主任的办公室里就传出了一声杀猪般地惨叫……
“主任,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一些了?”班主任收起了药酒,一脸诚意地关切到。
校主任整理好衣服,坐直了试了试,片刻后就又开始龇牙咧嘴的了,“还是疼啊。”而且不仅后腰疼,龇牙咧嘴时所牵扯到的坏的嘴角也疼。
于是心里对任幸的怒火就更大了!
别人不知道她自己却是最清楚来龙去脉的,若不是为了刁难任幸,她哪里会阴差阳错的得罪了雷烨他哥哥,所以说白了,这一切都是任幸的错!她感觉那个任幸天生就是个跟她犯冲的!
“那个任幸呢?”她随即就问班主任。
班主任事先将打印好的图片拿给校主任看,图片上是任幸在走廊里罚站的情景。
班主任现在也很头疼,这班长请了病假了不来了这导致她直接就缺了一个替她上前线的,没办法就只能自己亲力亲为了。可是这第一执行人往往都是最容易遭人记恨的,她不可能不担心啊。
于是想了想还是谨慎地提了一句,“我们班的余一,就是校长提过要特别照顾的那位余一同学,对任幸好像很不一样呢。”她想让校主任有点儿谱。
谁知校主任完全地不在意。
“那又怎么样?”校主任说,“那个余一能同陆老师相提并论吗?余一再怎么受校长青睐,也都不过就是个学生。余一的家世背景再怎么财力雄厚,也都抵不上陆家一个旁系的分量。就算再加上校长都没用。所以啊,你根本就用不着有什么顾虑。若是我们能讨到陆老师的欢心,那这以后的前途,可就不仅仅只是局限于这所小小的学校了。”
“但是,我们做这些,会有用吗?”
“怎么会没用?”校主任斜睨着班主任,“你是不知道陆家,那可是一个向来都不允许自己吃亏的主,不过你也接触不到陆家那种层次的,所以不知道也正常。”
校主任接着说着,“陆老师昨天都摔伤了,到现在都没来学校,肯定伤的不轻。再加上受到的嘲笑,戏弄……你就想想吧,从来都没吃过亏的陆老师能忍了?总之啊,你就等着邀功请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