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为她说的话没有问题。
任幸就算是有理的,经过昨天晚上的那一通折腾,她也变成没理了!
“昨天晚上那是我特批的!”校长却在这时突然说。
校主任顿感愕然,脸上尽是不解,“为什么?”
其实过去学校像是这样的活动也不是没有过,但那都是有前因后果的,而且一般都是全校或是全年级的活动,哪里有说为这么一个人或是几个人开绿灯的先例。
而且,“玩麻将牌聚众赌博也是您批准的?”这她可就不信了。
想到什么的校主任接着说到,“尤其是那个高肃,仗着家里的条件不错就摆谱摆到了学校来了,请一百多人大吃大喝的,然后一个个吃得东倒西歪的,这像什么样子?我们是首屈一指的名校,怎么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
越听越气的校长直接就蹭地站了起来怒斥到,“这都是因为谁?还不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校主任有点儿懵。这同她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高肃是谁吗?那是市长的儿子!”
“……”校主任猛地一愣。她从来都不知道,市长家的儿子在这所学校里。
校长接着气道,“昨天放学时市长给我打电话,说,他家的孩子打架被罚了,罚扫操场一个月,幸亏有同学帮忙,才能扫得完,否则连家都回不了了,所以,想让我通融一下,让他儿子在学校里摆两桌,请同学意思意思,算是答谢了,你说我怎么说,我能拒绝吗?能吗?”
“……但是……这打架的……和被罚的……是任幸啊……”校主任说话开始有些迟疑了,心里也开始打鼓了。
毕竟那是市长大人啊,若是市长大人针对她,那就算陆航对她有那么点儿印象也没用啊。陆航怎么也不可能会为了她同市长大人为难。她顿时就开始隐隐地担心起来。
然后开始将一切都往任幸的身上推,“任幸在学校里公然地同人打架斗殴,我这身为学校的主任,总不能对其置之不理吧?”
而提到这个校长就更气,甚至气愤中还带了几分羞耻,“人家高肃说了,这罚任幸就跟罚他一样!对此市长也没有办法,试问有几个做家长的是拿自己的孩子有办法的?
但若光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是市长大人接着就特别疑惑地问我,说‘你们学校对学生的处罚怎么这么重啊’,还问我说‘为什么参与打架的没被罚,这反倒是没动手的被罚了’,你告诉我我该怎么答,啊?怎么答?!”
“……”
“我当时都感觉脸烧挺慌!”校长骂着骂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脸!
见校主任不吭声,他接着斥责到,“这如果你占理了,咱不管对方是谁,至少打电话来我都能给个说法,不至于太被动,可是现在呢,你让人家怎么想,我把孩子放你这里了,结果呢,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我家孩子的?整个市区里就你一家学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