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想你了吗?”男人伸手握着她莹白的手指,轻轻放在唇边,一根一根地吸吮,“再说,如果我不偷偷地来,怎么知道老头子准备改遗嘱?”
***
后半夜竟然没有再做噩梦,醒来的时候,目光所及是灰色的绸缎布料,唐语轻一个激灵,挪动身子的动作过大,原本裹着的浴巾猝然松开。
她有些慌乱地低头裹浴巾,抬眸正落入男人带笑的眸中,她的手一松,浴巾差点又整条松开。
唐语轻颇有些懊恼,偏偏那人好整以暇地眯了眯眸子:“不用着急,慢慢来。在我面前,不是跟在自己面前一样吗?”
“……”
“尺寸,大小,手感,我都很清楚。可能……”他轻笑着在她耳边低语,“比你自己还清楚。”
唐语轻瞪大了眼睛,从来没见过霍行琛这么*的时候,他那么个大人物,怎么能说出那么*的话来?
无言,脸却是开始发烫了。
唐语轻耳根发热地迅速塞好浴巾,只感觉背后有灼热的目光,心跳像是到了喉间的位置,她想赶紧从这样的空气之中逃离。
只是脚步还未落地,整个人却被一个大力拉过,她惊叫一声,身子落到*上的同时,刚刚塞好的浴巾也这样散落开来。
阳光还未洒落,室内已经一片*。
她诧然的眸子迎上他灼热的视线,后知后觉地想要拿过浴巾,却被男人一手扣住了手腕,头也随之覆盖而下。
“……”
惊呼还未出口,柔软的唇已经被攻占城池,男人的吻是掠夺之中带着温柔,熟悉的松木清香让人有种晕眩感,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时而温柔,时而狂野辗转反吻。
唇渐渐往下,轻轻吸吮住了精致的锁骨,唐语轻才恍然回过神来。这一大清早的在做什么呢?别忘了,他们已经离婚了,那么,现在他们是在做什么?
他是苏响雨的未婚夫,他们很快就会结婚,他是别人的男人!现在他在做什么?想做什么?是因为昨天她那样晕头晕脑地跟着他进了房间,他就以为她其实已经允许了?还是因为,在他心里,她唐语轻一直把钱看得比尊严更重要,所以,他可以肆意妄为?
想让她不要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就让她不要在他面前出现;想对着她无礼的时候,就可以又是亲又是抱?他究竟是把她当作什么了?
恍如一桶冷水从头淋到脚,唐语轻周身冰凉,男人的手已经握上了她小巧的丰盈,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几乎是不用大脑思考的,一个耳光干脆利落。
在安静的空气之中回荡。
手心阵阵发麻,唐语轻自己也懵了,事实上她觉得自己的反应过大了一些,她推开他就是了,何至于动手?
唐语轻迅速扯过浴巾,盖住自己的身子。她低垂着眸子,不太敢看霍行琛的眼睛。
谈不上了解,但跟他在一起生活过,她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
这个男人尊贵如王,从来都是金贵到骄纵,别说没有人敢对他动一个手指,就算是重的话都不敢说一句的。
他身家傲人,财富无可估量,用权势滔天这个词来形容,应该也不过分吧?
只要他伸伸手指,掐死她唐语轻,就跟掐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可是,她竟然打了他?她还有哥哥要照顾,还有小糯米要照顾,如果他对着她伸伸手指,那么她的人生,该怎么办?
唐语轻想甩自己一个耳光。
她的命运如此,不是时刻把自尊心放在心上的。要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那些事情,没有一件是不棘手的,她还能得罪得起霍行琛吗?
唐语轻缓缓抬起视线,男人的眸光深邃之中有些骇人,脸上的五个指印清晰,她握了握手心,她是用了极大的力气了。
“对不起,霍总……”她眨了眨眼,“我……我只是觉得,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手续已经办了吗?离婚证拿到了吗?”
“……”男人声音清冷,唐语轻咽了咽唾沫,垂下水眸,轻声道,“虽然没拿到离婚证,可是离婚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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