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到是吗?……可是,是时候醒了,昨天晕倒了一天,大家都很担心你呢!”冷子晴笑了笑,伸手移开苏木森头上的枕头时,手上的银针也扎入了穴位。
***
车子到达海城,约莫三个小时之后,豪华古朴的中式建筑在灿烂的阳光之下熠熠生辉。
“手怎么那么凉?”
走下车来,霍行琛便握住了唐语轻的手,又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搂着她走进来。
苏响雨的目光,就此生生顿住。
如果说知道会有这样两位不速之客,她不会走到大门的位置。这些日子,关于唐语轻和霍行琛的消息,她都关注。一段日子之后,没有想到他们两个的感情,竟然是又上了一个台阶。更是无法想象,唐语轻怎么会有两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是这个女人心机太过深重了吧?明明有很多次都是那样的弯,她却还是有办法能转圜,而且形势总是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
所以,那些设想,那些提议,都还没有来得及实施,便被统统埋藏。她什么都做不了,看着唐语轻把那个她爱着的男人抢走,她……什么都做不了。
那么,现在出现在他们面前,她应该是什么样的姿态?
“先生,小姐,请问你们找谁?”有佣人拦在了霍行琛面前,“我需要通报一声。”
空气中传来几声清脆的拍掌声,苏响雨踩着高跟鞋走过来:“还真是稀客贵客啊!不知道这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听闻苏老爷子身体抱恙,前来探望。”
霍行琛快速地接过话来,苏响雨看着他落在唐语轻腰间的手,他的嘴角还是带着微笑的,看着唐语轻的时候,眸光温柔得就要溢出水来。
曾几何时,他对着她,也是这样的目光,那是足以让全天下女人羡慕嫉妒的目光,现在却是让唐语轻给占了?这样一个女人,她凭的是什么?到底是什么?难道她没有她漂亮?聪明?难道那段曾经就这么重要?不过就是年少时一场相遇,就要铭记终生吗?
苏响雨手心攥得生紧,嘴角却勾着微笑:“是来看望爷爷的吗?你们的心意领了,不过爷爷需要休息,你们还是请回吧!”
“苏老爷子的休息跟我们的探视并不矛盾,不会打扰。”
霍行琛说着便搂着唐语轻往前走去,苏响雨往后退了一步,拦住,冷笑道:“霍总,这里是我家,你未免太嚣张了吧?爷爷不想见任何人,你们请回。”
“苏小姐不是苏老爷子的代言人,说这话,未免也太嚣张了。”唐语轻安静地迎视着苏响雨盛怒的眸子,“苏老爷子曾经说过,我可以随意出入苏家,说这话的时候,苏小姐也在场。所以,这是我的自由,不需要经过谁的同意。”
“……”
指甲紧紧地掐着手心,却也只能看着这样两个人往前走去。从小到大,没有想象过会有那样的一刻,唐语轻在她面前走过,胜利的光芒耀眼得蜇人。
有霍行琛,有爷爷撑腰,这个女人,将会怎样嚣张?她这样来,是为了什么?究竟是为了看爷爷,还是为了炫耀?这个男人终究成为了她的,那么万众瞩目的男人……她是胜利了吗?
苏响雨深吸了口气,大步地跟上那两个身影。男的高大,女的娇小,总是那样保护的姿态。
她忽然想起,跟霍行琛在一起的那段时光,他对她,从来没有过如此亲昵的动作。
***
脚步还未走到厅堂,就听到女人的哭声。这哭声听着熟悉,总是那样悲痛欲绝,情真意切的,多少次来苏家,她就多少次听过。
明明受委屈的那个人是母亲,可是缪青禾却总是掉眼泪的那个。所以以前她常常想,是不是男人总是对女人的眼泪没有丝毫招架之力,否则,苏清源怎么可能一次一次的,对着她的泪水投降?
但这个状况之下,她的哭声却让她浑身寒凉。唐语轻顿住了脚步,忽然不敢再上前。
记忆重合的是那一个瞬间,她冲进了医院的病房,看到的却是母亲已经冰冷的尸体,接受的是再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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