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白蜡杆一声怪笑,手中长杆由上而下再度砸落,竟是要一杆将七人之阵挥为两半。
然则,七人竟然当真不理不睬,纷纷向着两旁一闪,“啪——”长杆重重砸落,打得长草横飞,不待其收杆,白鼠一号已然轻轻一脚跺了下去。
“我踩。”方向前从旁一声怪叫,全当是配音了,“啪”的一声脆响,白蜡杆当头折断,那人一声惊呼,急急回扯,急切间,又被使剑修士一剑挥出,硬生生将其长杆斩断一截,到得其收回手中时,刚才明明一人多高的白蜡杆,现在只有不到肩膀的高度了。
“啊,我的好宝贝!”白蜡杆跃在一旁心疼地捧起杆头细细察看,竟是丝毫不再理会眼下的战况。
疤脸修士心中暗暗骂了一句,一挥手,余下数人跟着他从四面围了上来。
此番再一交手,七人小阵的威力便是立时显现,竟然不弱于对方。而且,这还是在方某人强行令白鼠一号压制了修为的前提下。
毕竟,这是人家老胡一手组建的战队,你丫再能耐,强宾压主便不太好了吧,最多,关键时刻偶尔露一露峥嵘便可,何必事事强出头呢?
对于这一点,老胡这是心知肚明,只是不便说破罢了。
此刻,大阵以老胡为核心,起承转合,竟是力敌下三位洗灵大修而丝毫也不吃亏。
“嗖嗖嗖”稍远处,两名灵变期小修分东西站定,一人使弓、一人使弩,抬手间便是照着众人射出一排箭幕,极大地牵制着阵中七人的移形换位。
疤脸汉子一双铁掌连连拍出,再度交换了数招,便已渐渐察觉到眼前这班主要以灵变小修为主的家伙只怕不好对付。
怪哉怪哉,对方领头的两位洗灵大修,明明修为看着与自己两位同位同伴仿佛,甚至还不如自己,可每一次交手,自己却总有一种被人全面碾压的感觉。
妈的,这种感觉很不好、很危险,自己很不喜欢!
难道说,应当就此撤走?
可是,目前自己一方上阵的可是三名洗灵外加两名灵变后期哪,对付的仅仅只是两名同阶修士和一班灵变小修哎。
更何况,自己一方至今还有着一名同阶修士早早便退在一旁不知所为地还在摸鱼、打酱油,完全还没有出力,如果就此灰头土脸地撤去,岂不是太也说不过去?
“妈逼,白老二,你当真是二啊!还不上来帮忙,举着你那根破杆子是能吃啊还是能喝?”疤脸汉子回头怒骂,手中不停,连着又攻出了两掌。
“你才妈逼,你们全家都妈逼的妈逼!”白蜡杆可不服骂,马上还以颜色,然则,口中骂着,却是也终于加入了战团,一根断了小半截的白蜡杆,只管往白鼠一号与使剑修士身上招呼——谁让他俩刚才毁了他的长杆!
哎,看不出,这厮还是一位记仇的主。
白鼠一号自然不当一回事,若不是方向前有意令他压制着真实的战力,便是以其一己之力,也能轻松摆平眼前这班小修。
然则,那使剑修士与老胡可就有些顶不住了。
要知道,老胡这套阵法的最大毛病,就在于最怕阵中任何一人被敌人死死盯上连击。如此一来,别人还好说,当事人与老胡可就很有些盯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