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的龙凤床的真正拥有者,本就是萧棣。
现在,他们唯清楚的是,这张连他们都心动想占有的“重器”,将会被眼前这个傻青年、败家子捐赠给国家。
而这场声势浩大的大戏也终于落幕,众人纷纷退场,在不甘心或心满意足中,一一离开。
但是,一场在酝酿中的风暴,似乎才刚刚开始。
冯祥。
这个在深市数一数二的公子哥大纨绔,方党银眼中的阴人,薜国正嘴里的内心阴险毒辣、量小无耻的小人,东方胜男眼里的笑里藏刀、佛口蛇心、绵里藏针的人妖,此刻一双眼睛里布满仇恨的血丝,宛如一头可吞食一切的野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模样狰狞而可怕。
这一次,他不仅在众人眼前丢了自己的脸,也丢光了冯家的人。
他不惜拿冯家的名声,摆出一副小人姿态,以势压人,冒着与众人为敌、撕破脸的危险,争抢那张红木大床,付出的代价本身就不小。
如果最后他拍到那张关系着冯家无量前途的龙凤床,不仅冯祥觉得值,就是冯家的高层也会赞他行事果断。
但是……他所有的安排,他经心的策划,却栽在萧棣手上。使他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他当然不甘心,更无法回去跟他老子交代。
更关键的是,因为他的私仇,使冯家错过了更进一步的机会,估计他父亲对他有怨,就算是冯家几个实权人物,也会对他有恨。
他今后在冯家的地位,肯定会一落千丈!
这让冯祥很愤怒,尤其是一想自己居然败在萧棣这个小人物手里,他更恼火。
“杀了他!”
“我一定要杀了他!”
要将他碎尸体万段,一解心头恶气。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疯狂,却是冯祥此刻的真实想法,疯狂到他可以不计一切后果。
肖玉然清晰的感受到这个比婊/子还无情的男人身上,弥漫出来的滔天杀意。
果然,陷入疯狂中的男人,东方胜男嘴里的“人妖”,突然咬牙切齿地来了一句:“我发现我以前没有找个机会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是我一辈子最大的错误……最起码现在看来,是这样。而这个错误,必须得立刻补上。”
肖玉然听了,一阵心惊肉跳。
“冯一、冯二,你们两个过来。”冯祥突然沉声道,他那张如女人一样漂亮的脸蛋上,交织着狰狞和猖狂,疯狂而狠毒,尽乎是图穷匕见地道:“去,你们两个现在就去给我将那家伙给废了!别一下就将他给弄死,先打断他双手双脚,让他全身骨折,给我留下一口气,我慢慢玩,让他生不如死。”
此刻,冯祥就像一头受了伤的狼,阴森、狠毒且丧尽天良。
两个浑身肌肉似铁疙瘩一样的男人,也有些怔住了。
“少爷,现在就去嘛?”一个壮汉犹豫了,他不是没有杀过人,而是没有如此明目张胆的行过凶。
肖玉然也慌了,赶紧道:“冯祥,这可是郭一逸的地盘,是不是等一等再下手?”
“等?等什么?郭一逸靠的是方家的关系才在深市风生水起,真要撕破脸了,方党银我都敢得罪,还怕他姓郭的?”冯祥的疯狂,近乎入魔:“去,赶紧我废了他!谁要是再说一句不,我就先让他废了。”
肖玉然吓得花容失色,退了几步。
两个拥有恐怕肌肉和力量的壮汉,微微犹豫了一下,不再开口,一脸阴沉地转身就走。
冯祥冷着脸,狠狠的抽了口烟,阴森道:“敢跟我做对,坏我大事,不知天高地厚死字是怎么写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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