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亦是清晰的传进了众人的耳中。让那些暗卫们也是听得有汗毛直竖。
乖乖,那可是狗,还是整整的八只大狼狗!
当然并不止如此,寒左使还下令,让他们给那些狗狗们的食物里,还参杂了大量的劣质催情药物进去。光听声音就可以知道,那囚牢里面的战况到底有多么的精彩,又有多么的销魂了?
寒濯瞟了一眼站在囚室旁的那三个少女,见洛无忧只静静的站在那墙边,并未凑到铁窗前去看。他抬头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到底还是松了口气。只是,心中却是浮现一个又一个的怀疑。
主母与杨家有仇不假!
这在囚室之中他听得一清二楚。可是,便因为那些便要如此的报复么?总觉得这其间好似并不是那么简单?且,主母到底才十二岁的一个女儿家,真不知这样的方法,她到底是如何想出来的?
不过不管主母到底是如何想出来的,这样的惩罚对于杨家三人来说,确实才是最适合的。也确实是他们罪有应得,该当此报,便是他听到那三人惨叫的声音都觉得格外的解气!
洛无忧却只静静的听着,不言不语,呼吸却都有些紧窒。长袖之下的手更是早已死死的纂紧,深深的嵌进了肉里。凌厉的锐痛一波又一波的袭来,却怎敌得过她心中的痛。
便是不用去看她也能想象得到,那一扇铁门里的景象会有多凄惨,听着那声音她以为她的心中会升起报复的快感。然而,却不过只让她更痛而已。那凌厉的惨叫声,不知何时已在耳畔走了样。
迷蒙之间她好像又感觉到自己又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囚牢,彼时的她也是那般无助的凄厉惨嚎,她想逃脱,却是怎么也逃脱不掉,那些人那些禽兽那些肮脏的脸,明明想要忘记却是越想忘记,越记得清晰!
心很痛,痛到无法呼吸,眼前的柔和光线似乎也在那忽闪忽闪之间,突然间变得模糊了起来。
少女眼帘微阖,整个身体摇晃两下,便自倒向了一旁。
“小姐……”
“主母……”
有惊呼声传来,洛无忧想回应,然而,整个人却是无力,无力张开眼帘也无力去回应,随之,她整个人彻底的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夜空寂寂,马蹄得得!
飞弛的车厢之中,手中握着荷包一直静坐的男子,却是蓦然间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心房,心尖划过一抹尖锐的刺痛,那突如其来的莫名痛感,让他整个人都蹙紧了眉头。
几乎想也没想便开口厉喝:“齐风齐衍,立刻停车!”
“吁……”
车橼前齐衍赶紧勒住了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走到车厢前看着男子脸色微微泛白,尚手捂胸口的模样,不由脸色巨变:“主子,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您的身体又不舒服了?属下这就给你切脉。”
“不用,本郡有要事要赶回都城一趟,你们在前方小镇的客栈等着本郡。”男子说着,不待齐风齐衍回过神已下了马车,身形化作一抹光,不过眨眼之间便已消失在苍芒的夜空之中。
徒留齐风齐衍两人站在原地,急的直跺脚。
容狄一路疾弛,将轻功施展到极致,好在当日才出发,行走的路途算起来也并不远,两个时辰后终于赶回了秦都城中,一路行到洛府无忧阁中,看着满室不停奔走的丫鬟,还有守在厢房门畔一脸焦急张望,不停来回踱步的寒濯与七杀暗隐三人。
男子心中蓦然一沉。
“出了什么事?你们为何全都守在这里?”男子挺拔的身影突兀间出现在厢房前,脸色森然冷厉的可怕。眸光更是犀利如箭,直直望向那三人。他在路上心绪不明,如今看来,果然是无忧又出事了。
“主子,您怎么会在这里?”
寒濯三人一愣,似怎么也没想到男子会突然出现:“主子,是这样的主母她今夜去了明月楼,只是却不知为何突然的晕撅了过去,这会儿红锦剪秋她们正在照顾主母,属下已去派人请了莫神医……”
将事情简短的说了一遍,寒濯焦急中却又不解。明明一切都好好的,看主母对付杨家人的样子,他并未看出什么不妥,可主母怎么就会突然间晕倒了呢?该不会,是因为取了血的缘固吧?
寒濯想到此,眸光微闪亦是心中一沉,更加担忧了起来。这也不是没可能,毕竟那样一碗一碗的取血,谁能受得了?
容狄脸色冷凝至极,听完寒濯之言便迈步走进了厢房之中,是以并未看到寒濯的异样。心中更早就被自责所淹没。都是他的错,他应该多留两日再离开,至少等到她将杨家人处理之后。
无忧,她对杨家人有种极为深沉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