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国红酒,沈露你帮我去拿一下,给段市长和阮书记尝尝……”。
段泽涛连忙阻止道:“不用了,已经喝好了!”,阮经山却道:“你喝好了,我可没喝好呢,白的喝完了,再喝点红的,刚刚好,沈大美女,只有你没喝酒,麻烦你跑一趟!”,沈露就拿着车钥匙出去了。
阮经山也站起来道:“我肚子有点疼,上个卫生间!”,又对那包厢服务员道:“这包厢卫生间里的马桶我用不惯,你带我去外面有蹲便器的卫生间去……”。
包厢里就只剩下段泽涛和李世庆两个人了,李世庆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推到段泽涛面前道:“段市长,我们初次见面,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密码是六个八,不成敬意,来日方长,以后还请段市长多多关照!”。
段泽涛瞟了李世庆一眼,不动声色道:“里面有多少钱?!”。
李世庆心里就有些不屑,他经常给官员们送礼,官员们一般都是假模假样地推辞一番后才半推半就地收下,回去以后再偷偷地查金额,只有段泽涛居然公开问卡里的钱数,脸上却陪着笑道:“不多,50万,只要段市长肯关照我,以后我还会感谢段市长的。”。
段泽涛微微一笑道:“‘四爷’好大的手笔,一出手就是50万,不知道你给阮经山送了多少呢?!”。
李世庆也听出段泽涛的口气有些不对,却以为他是嫌少,在他看来政府官员不贪钱和猫儿不贪腥是一个道理,就笑道:“那段市长你开个价,我李世庆绝不皱半下眉头……”。
段泽涛目的已达到,从刚才阮经山借口出去给李世庆创造向自己行贿的机会完全可以推断,他和李世庆已经不是简单的行贿受贿的关系,而是结成了利益共同体,至于李牧在中间充当什么角色也呼之欲出了,也就不愿再和李世庆敷衍下去,冷笑道:“你真的以为这世界上什么人都可以收买吗?!”。
李世庆笑容一僵,咬咬牙道:“段市长,你不要钱是不是,我可以把沈露让给你.……”。
段泽涛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李世庆公然向政府官员行贿,可见其是何等的嚣张,猛地站了起来,义正词严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是你绝对收买不了的!天恢恢,疏而不漏,你好自为之!……”,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
李世庆眼中闪过一道杀机,气急败坏地将旁边的一个酒瓶在地上摔得粉碎,阴狠狠地道:“不识抬举的东西!你要敢挡老子的道,老子就弄死你!”。
这时阮经山也从外面走了进来,见状大惊失色道:“怎么?他不肯要钱吗?!”,李世庆冷笑道:“他不识抬举,老子还不送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惹毛了老子,大不了一拍两散!”。
阮经山呆立了半响,才拿出手机拨通了李牧的电话,“他走了,这下彻底掰了,他肯定察觉了我们和世庆的关系,以后得小心点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分钟,传来李牧阴森森的声音,“不要紧,他手上没有证据就拿我们没办法,以后只要他在常委会上提出的提案,我们就否决他的,他自然在山南待不下去……”。
沈露到李世庆车里拿了酒,正准备上去,却见段泽涛从酒店里出来,连忙追了上去,“段市长,怎么就走啊?!”。
段泽涛回头心情复杂看了沈露一眼,在他看来沈露只是李世庆等人的牺牲品,既可悲又可怜,正色道:“沈小姐,你还记得释然大师对你说过的话吗?如果还来得及,就回头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沈露一下子愣住了,呆呆地望着段泽涛远去的背影,两行晶莹的眼泪顺着白皙的脸蛋流了下来,连李世庆到了她的身后也不知道。
李世庆见沈露如此表情,心中更是升起一股邪火,冷笑道:“怎么,还动了真情了,可惜人家看不上你这双破鞋!”。
沈露吓了一跳,突然无比憎恶眼前这个男人,冷冷地道:“我是破鞋,那你是什么?!人渣!”,说着转身准备离开。
李世庆一下子火了,猛地拉扯住沈露的手臂,恶狠狠地道:“想走,没那么容易!老子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钱,今天全要在你身上找回来!”,说着不由分说拉着沈露就进了酒店,沈露拼力挣扎,但这里是李世庆的地盘,又有谁敢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