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根基。
可能会使他承受不住药浴的烈性,因此需要先制出一种药,用来护住他心脉不断。
这个药很难练制,便是她都用了四年时间,这才练制成功。
杜秋说道:“我的确制出了药,只是在别苑的时候,见那孩子可怜,给孩子用了。不过你不用担心,那种药我做过一次,再做出来就很快了。但是要等我回傅家拿到退婚圣旨后,才能有时间练药。”
她炼的不是药,其实是由许多灵药炼制而成的养心丹,那是修士界才有的东西。
虽然南洲也有不少修道门,但却极为隐秘,基本都隐世不出。
所以,她有丹药这种宝贝的事情,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没事,这么多年我都撑过来了。几天而已,我能等。”潘铮说道,“改明儿个,我让人把那孩子抱过来吧!听说他病得很重,不及时救治,只怕用了你的药也不一定安全。”
杜秋摇头:“独孤永夜说要看治疗过程的目的在我,是我,不是公子秋。我感觉他好像在怀疑我的身份,要想打消他的念头,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你是哪里引起他怀疑的?”潘铮皱眉道,“这几天,东宫的人天天去傅家接你,都闹的满京城沸沸扬扬了。”
“接我做什么?”杜秋很有些莫名其妙。
潘铮道:“说是接你去给太子殿下做饭。”
杜秋:“……”
“你说他怀疑你的身份,什么身份?”
“我有种,他己经怀疑我是公子秋的感觉。”
“不会吧!”潘铮惊愕道,“你这回京才几天。”
杜秋于是将闹闹用花药粉被独孤永夜认出来,以及他问她与医神关系的事,和那天皇家别苑里发生的详细过程以及独孤永夜临走时留下的话的都说了。
潘铮坐起来,倚着美人靠,不解地看着杜秋:“就因为这样,你就觉得他怀疑你是公子秋?”
“是。”杜秋点头。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位太子殿下的洞察力和推理能力未免也太可怕了!”潘铮神情渐渐变的凝重,杜秋的表情告诉他,她不是在开玩笑。而她的敏锐,是不必怀疑的。
“这样吧!”他提议道,“我们放些赵红莲的假消息出去,转移他的视线好了!”
赵红莲出自传承了数百年的国师家族。
传闻赵家人懂术法,能卜阴阳通鬼神,在南洲一直有着举足轻重的超然地位,便是三国国君和六城城主也要对他们以礼相待的。
但自从赵红莲红杏出墙给天祈帝戴了绿帽子的丑闻传出后,赵家就突然消声匿迹了。
赵红莲也再没有出现过,独孤永夜恐怕也是不知道她去了哪儿的吧!
要是有了她的消息,他哪里还能顾得上别人?
但杜秋想了会儿,却道:“不,还是我戴口罩算了。”
她并不怕被揭穿公子秋的身份,只是疑惑,不知道独孤永夜为什么要这样关注她。她跟他无怨无仇,不过一点小事,就不要往人家心口最痛的位置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