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临安太白楼。
这一天,太白楼像往常一样热闹,酒客们一边喝酒一边议论着当前的时势。
一个一只脚搭在长凳上袒胸露乳的大汉喝了口酒,猥琐地笑道:“听说陛下与汉王之间很有些故事?”
同样袒胸露乳的同伴兴奋地点了点头,“我也听说了!听说,两人早已私定终身了!我还听说,当年两人曾经失踪了一天一夜,说不定啊!嘿嘿……”笑得很猥琐的模样。
邻桌的一个书生听不下去了,斥道:“满嘴淫言秽语,简直大逆不道!”
两人扭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色文士长袍的中年男子。大汉哼道:“老子说的是事实,你小子插什么嘴!”
“哼!无知匹夫!”文士的眼中充满了鄙视之色。
大汉大怒,拍桌而起,指着文士喝道:“有胆再说一遍!”
同伴担心大汉真的动手打人,连忙将他拉回到座位上,“咋们说咋们的!他说什么咱们只当放屁就是了!咱们陛下同汉王情投意合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在这种人嘴里倒成了淫言秽语了!”
文士站了起来,瞪眼道:“尔等匹夫懂得什么?若是陛下真的与张良臣成亲,那将是最大的灾难!”
刚刚坐下的大汉霍地又站了起来,“你放屁!若汉王与陛下成亲,两家合为一家,两国变成一国,岂非大大的好事?何来灾难?”
“哼!你们这些匹夫懂得什么?”
大汉瞪眼道:“老子还真不懂!不懂你们这些个读书人怎么个个都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
酒楼内登时哄堂大笑。
文士气得面色铁青,颤抖着手指指着大汉,“你,你,你……”
视线转回到行馆。
张良臣看着刚刚从成都送来的书函,面带温柔的微笑。这些书函都是他的妻子们写给他的,其中包含着浓浓的思念和深情。
白熊从外面进来,笑呵呵地道:“汉王,陛下来了!”张良臣抬起头来,愣了愣,将桌上的书信放好,赶忙带着白熊出去了。来到大厅,只见赵碧青正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水。今天她并没有穿宫装,而是穿着一条做工考究的月白束腰长裙,左胸上染
着一支鲜红的梅花,虽然图案很简约,却显出一种惊人的美丽!乌黑的秀发如同瀑布般垂在脑后,与白色的长裙形成鲜明的对比!绝美的娇颜上薄施粉黛,于清丽中显出一缕妩媚风情!
面对这样的景色,张良臣即便早已久历花丛也不禁愣了一愣。张良臣笑着抱拳道:“臣,见过陛下!”
赵碧青抬起头来,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这个眼神真可谓沉鱼落雁,娇艳无方!
张良臣在赵碧青旁边坐下,笑问道:“碧青怎么会有时间来看我啊?”
赵碧青没好气地道:“难道不欢迎吗?”
“欢迎欢迎!当然欢迎!要是能跟我一起回四川,我就更高兴了!”赵碧青沉默下来,面有凄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