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怀中的伊人,看见她那幸福的笑容,不禁升起万丈豪情,靠!想那么多做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为了她,这点风险算个屁!
两人温存了好一阵子。
“碧青,这件事情必须好好筹划!必须尽可能地将影响降到最低点!”
赵碧青点了点头,有些茫然地问道:“大哥,我为了自己而不顾大局,是不是太自私了!”
张良臣握住赵碧青的纤手,柔声道:“这不是你的决定!这是我的决定!再则,为了你们,就算令天下血流成河,我也在所不惜!何况这些影响!”
赵碧青感动得不得了。
张良臣思忖道:“这件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先做好准备!另外,还要做好保密工作,绝不可提前让这件事泄露出去!碧青,你身边的大臣赞成双方合流的有哪些?”
“嗯,岳忠堂、文天祥、赵葵、向士璧!其他的就……”摇了摇头。
张良臣思忖道:“这几个人我都知道,都很可靠!碧青可以与他们商议此事!”
赵碧青点了点头。
张良臣握着赵碧青的纤手,“碧青,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我想留一队虎贲卫队在你的身边!”
赵碧青温柔地点了点头。
禁军在城内往来穿梭,包括谢方书在内的很多保守派大臣纷纷被抄家,百姓们在街道两旁对着街道上被押解的那些大臣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原枢密院使吴潜被罚奉一年,呆在家中闭门思过。
这些事情令保守派们噤若寒蝉,人人自危,连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小了很多。一个流言在临安广为传播,传言称,汉王已经来了临安,而且现在正住在皇宫中。对此,大部分百姓怀着一种猎奇的心情议论着,而另一部分人则对此忧心忡忡,这其中就有正在家中闭门思过的原枢密院
使吴潜。
吴潜写了一封奏折,封装好,叫来儿子吴璞,将奏折递给他,让他呈递给皇帝。
吴璞看了一眼奏折,忧心忡忡地道:“父亲,这个时候您还上书进言,只怕……!”
吴潜正气凛然地道:“为人臣子岂可明哲保身?该说的我必须说!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让张良臣这个狼子野心的家伙篡夺大宋江山!”
吴璞又是无奈又是佩服,应诺一声,退了下去。
视线转到后花园。
这两天,张良臣就住在后宫中,与赵碧青形影不离,不过两人还未超越最后一道界线。赵碧青就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快乐得像一只百灵鸟。
这天午后,两人一如既往地在花园中漫步。
“碧青,过两天我就要离开了!”
赵碧青虽然知道爱郎不可能久留,但听到这话依旧流露出惆怅之色。“大哥是要对埃及用兵吗?”
张良臣点了点头,“这是必须的!只有打通这个障碍,才能保证资金充裕!只有资金充裕,才能退而抵御强敌,进而收复天下!”
赵碧青点了点头,“大哥,你出征在外,一切要小心啊!可不能再冲在前面了!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我们着想啊!”张良臣微笑着点了点头,握着赵碧青的纤手轻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