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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伽美什眼神一冷:“看在十年前的缘分上,我可以原谅你称呼上的无礼。尽管你是我的master,但是没人可以命令本王!”
“我有令咒!”远坂凛对着吉尔伽美什抬起手背,令咒可以对英灵强制发出命令,只有三次机会。若非远坂凛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不喜欢不劳而获,否则她一定会用令咒让金闪闪把所有的财宝都给她。
至于之前那些“远坂家的茶水”、“远坂家的灯泡”、“远坂家的墙壁”、“远坂家的魔道书”等等,那只是让先富带动后富,进而实现大家的共同富裕。不属于不劳而获——她那些本来就有成本,得到应有的赔偿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所以,她不算违反原则。
吉尔伽美什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你可以试试。”真以为令咒是无所不能的吗?
若是以前或许还可以吧,可是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可是跟以前不一样啊。
令咒非常重要,除了作为控制servent的手段之外,也可以强化servent,以及做出一些原本做不到的事情。如果下了命令,不仅仅会少了一枚令咒,而且会得罪吉尔伽美什——servent和master是合作关系。并不是上下级。因此servent反杀master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吉尔伽美什不会因此而杀了远坂凛,可是若是双方产生了矛盾,那这场战争便已经输了一半。
这些念头在远坂凛的脑海一闪而过,她刚准备张嘴,用令咒制止吉尔伽美什。
可是,固有结界中突然出现了另一个气息。
“杂种,把我的头发还给我!”
吉尔伽美什眼神一颤,抬头望去。
乌鲁克神殿笔直的大道上,一个金发碧眼的身影从地平线上缓缓走来。身着黑甲,身缠黑雾,如同从九幽中走出,每一步看似轻轻落下,可是却感觉到空间都仿佛被震动了一下。
脚步走过之处,固有结界的世界开始崩塌,化为虚无,归于混沌。
阿尔托莉雅愕然,看到了那个人,仿佛就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似的,一模一样,不差分毫。
若说唯一的差异,那边是她头顶有一个迎风飘扬的呆毛,而对方头顶,没有呆毛。
“什么鬼!黑化的saber!”泉此方诧异地叫出了声,只要玩过游戏的人,都能看出这个人是黑化的阿尔托莉雅。
可是阿尔托莉雅现在好好的,连圣杯都还没见过,更不可能遭遇黑泥,这个黑化的saber是从哪来的?
阿尔托莉雅看向吉尔伽美什:喂,她抢了你的台词,你不说点什么吗?
可是吉尔伽美什仿佛没有注意到一般,联系吉尔伽美什的反应以及对面那个黑化的saber脸那句莫名其妙的话,阿尔托莉雅产生了一个荒谬绝伦的猜测——恩奇都!
这个人是恩奇都!
以自己为模版,但是诞生在自己之前的恩奇都!
如果说是以自己为模版的话,那应当有个呆毛。可是对方却没有呆毛,从她的话来看,似乎是被吉尔伽美什拔走了?
阿尔托莉雅摸摸自己的头顶的呆毛,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拔了呆毛真的可以变身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