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是何人,今日之事,是我五岳剑派内部事务,阁下不请自来,待在房顶上窥视,难道有所图谋?”费斌一出口,就给赵浪扣上了一个大帽子,“莫非,阁下是魔教的人,前来刺探军情?”
赵浪哈哈一笑,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好一个嵩山派,当真是霸道,自己挟持老弱妇孺,尚且可以冠冕堂皇,而在下只不过替刘正风前辈说一句公道话,就变成魔教中人了。莫非正邪之分,只在嵩山派的一句话之间吗?威风,当真是威风。”
说罢,赵浪的目光转向在座的其他掌门:“莫非各位名门正派的前辈们,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不成?”
恒山派定逸师太性子最是火爆耿直,当即便说道:“费师兄未免过于草率了,这位小兄弟只是在屋顶上呆了一会,若是就此便断定他是魔教中人,实在是没有道理。而且若他真的是魔教中人,想来也不敢这样轻易地出声,暴露自己的身份,费师兄多虑了。”
丁勉哼了一声,道:“谁知道呢!魔教中人向来诡计多端,谁又能保证这小子不是在故布疑阵?”
“呵呵,”赵浪哈哈一笑,“好一≧,个故布疑阵,看来你们嵩山派是认定了我是魔教中的人了?”
费斌咄咄逼人:“若阁下不是魔教中人,为何会鬼鬼祟祟地躲在屋顶?”
“在下在江湖上名声不显,刘前辈没有给在下发请柬,可是在下又喜欢凑热闹。所以就忍不住。不请自来。当了一回梁上君子。原本我也只是打算在屋顶上瞧瞧热闹就走的,只不过看到某些所谓名门正派做出来的事,卑鄙无耻不输于日月神教的人,心生佩服,才忍不住出声喝彩。”
赵浪似扬实贬的嘲讽之语,顿时让嵩山派的人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甚至连带着定逸师太和天门道人等五岳剑派中的大人物脸色也变得难看,不过定逸师太和天门道人倒没有怪赵浪。毕竟赵浪说的是实话,嵩山派今天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卑鄙了。不仅仅丢了嵩山派的脸面,甚至五岳剑派的脸面都被嵩山派丢了。
赵浪伸了个懒腰,来到刘正风面前,嘿嘿笑着抱拳行了个礼,道,“在下桃花岛传人赵浪,见过刘前辈。原本打算看个热闹就走的,不过既然被发现了,晚辈便干脆下来,讨杯水酒再走。不知刘前辈是否舍得?”
刘正风拱拱手回礼,招来下人:“区区一杯水酒。有何舍不得的?”
赵浪嘴角轻勾,接过水酒,轻轻一嗅:“好酒,窖藏十八年的女儿红,刘前辈当真是客气。”
将杯中的水酒一饮而尽,赵浪大笑道:“既然喝了刘前辈的酒,那晚辈自然也要为前辈做点事情。”
说罢,赵浪哈哈一笑,转过头来,望向挟持刘正风妻儿的嵩山派弟子,笑道:“也罢,晚辈便救出前辈的妻儿,用来当做这一杯水酒的回礼!”
话音刚落,赵浪手中劲力吞吐,瓷杯瞬间被震碎,碎片被赵浪握在手中,以“漫天花雨”的手法抛出,每一片碎片,都射向嵩山弟子的手腕。
“漫天花雨”的暗器手法,是洪七公传授给黄蓉,用来对付蛇阵的暗器手法,原本以针使用,才能达到最大的威力,赵浪以瓷片施展,威力虽然有所下降,但用来对付那些普通的嵩山弟子,绝对足够了。
只听得一声声“锵锵”的兵器落地声响起,那些嵩山派弟子手里的宝剑已经被赵浪震落,赵浪身形暴起,一眨眼之间,已经出现在刘夫人和刘正风的儿子面前,一手一个,将其提回了刘正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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