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又要去找一家新的武馆求学练武了,可叹我们花了那么一高昂的学费啊,啥都没学到,真是白交了。
“童军,你欺人太甚。”此时的钱王生看着军子阴沉地说道。
“我欺人太甚?”听着钱王生的话,军子两眼一凝,沉声问道:“那你可记得,去年的你又是怎么对我们的?”
“你可曾记得去年,你是如何羞辱我们的?”
“去年,你用脚踩在我脸上的时候,你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去年你让人拆掉我风云武馆的时候,你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去年你仰天大笑走出我们武馆的时候,你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都是你应得的报应,你不反思自己的对错,反而来怪我欺人太甚。”
“那我告诉你,我就欺你太甚了,你又能夺我何?”军子眼神如鹰隼般地盯着钱王生寒声说道。
“这么说,今天,你是非拆我道一武馆了?”钱王生恶狠狠地盯着军子沉声问道。
“非拆不可,我也让你偿偿武馆被拆的感受。”军子冷眼看着军子说道。
听着军子的话,钱王生久久地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不管他在想什么,他都无法阻止军子要拆掉他武馆的决心。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你也偿偿你一手创建起来的道一武馆闭倒关门的滋味。
“哈哈哈哈,童军,你以为,你就一定能拆得了我道一武馆吗?”下一刻,钱王生突然大笑起来。
听着他的笑声,台下的云风眉头微微一皱,难道他还有什么后手不成?要不然,怎么会笑的这么的自信。
“靠,什么叫一定能拆得了你道一武道?你眼瞎啊,钱王八,你没看到你武馆里的训练器材刚才已经被我们兄弟给砸了吗?”
“你没看到你道一武馆的牌扁也已经被城子与小石头砸碎了吗?”
“器材毁了,牌扁砸了,也就预示着你的整个道一武馆已经被我们拆了。”
“所以,又哪来的什么我们就一定能拆得了你们的道一武馆这句话疑问句呢。”
“拆都已经拆了,还一定能不能个毛线啊,说你有病,你还真有病,正好,我老大医术一流,要不让他给看治治病如何?”
台下的向易听着孙钱王孙的大笑,不爽地说道,只是他的话,让孙城等人满头黑线。
云风也是忍不住扯了扯嘴,你向易是一个话痨还是这一年当卧底憋的太久了,所以今天一次性要把这一年没说的话说完来了。
云风想了想,两者的可能性都大。
“你……”钱王生听着向易的话,脸色铁青无比,一次次地被向易叫成是钱王八,这让钱王生实在是接受不了了。
下一刻,只见他两眼倏的一凝,突然指向向易大喝一声:“杀了他。”
咻……
就在钱王生的话音落下之际,空中突然咻的一声响起,一道快如闪电的寒光,便是朝着向易疾射而去。
这一刻,云风两眼倏的一凝,来不及多言,脚下一动,一个闪身,突兀地就出现在了向易的身前,同时一手瞬间伸出,于间不容发之际,捏住了一支朝向易疾射而来的飞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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