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初墨抿了一口茶水,看向余悦,缓声道:“前几日,和阿青出去一趟,在阿穆森林的南部那座高山上发现的,想着你会喜欢,就采了一些回来晒。”
余悦低头闻了闻茶香,笑着道:“这是大红袍吧?”
“嗯,”百里初墨点点头,“看来悦儿对茶道也有所研究。”
“还好,略懂一些,”余悦轻抿了一口茶水,笑了笑,突然想起什么,抬眸看着他,“阿青那孩子最近进步挺大的。”
这些日子来,她能明显感觉到,那孩子性子沉稳了不少,锋芒也内敛了,磨去了浮躁,倒是与他有了几分相似。
也是,原本那孩子就是他在教导的,有了老师的风范也不奇怪。
铜镜:“……”
风范!?
她确定不是变态?
百里初墨薄唇微勾,“你的弟弟,我自然尽心。”
尽心地往死里虐,铜镜心里腹诽。
然而余悦并不知后面还有那么一个解析,他似表白的话,自然让她心生欢喜,她眉间更加柔和,微微颔首,“嗯,你费心了。”
百里初墨将她拉到怀中,低头,蹭了蹭她的额头,凝视着她的眼睛,轻声问道:“那我是否能转正呢?”
余悦眸光微闪,想起上次,她告诉他,让他这回头草自己送上来,晚上的时候,他就真的打算把自己送上床给自己吃了。
余悦至今还记得那晚她洗漱玩回到木屋,映入眼帘的便是,银发俊美、似神似魔的男子侧卧在她的床上假寐,那绣着雪莲的白色锦袍松松垮垮的,压根挡不住底下的绝美风景。
那性感至极的锁骨,有力结实、又格外优雅的肌理……
那瞬间的视觉冲击,要不是余悦定力够好,要么就是直接喷鼻血,要么就是直接化为饿狼,将某人吃干抹净。
当时,余悦默念了好几次清心诀,才将身体那瞬间涌起的火气压下,她嘴角微抽,木然地强调道:“这是我的房间。”
床上某个没啥节操,在色诱的前夫睁开一双璀璨的金眸,薄唇微勾,有些慵懒,有些邪肆地说道:“悦儿,早上的时候不是让我自己送上来吗?”
余悦:“……”
他还真是直截了当啊!
故意的吧!?
余悦深吸了一口气,保持淡定,“你是自己下来,还是被我丢出去?”
她话落,某人金眸定定地看了她许久,在余悦的自制力差点要崩溃的时候,他缓缓起身,银发微扬,长身玉立,缓步向她走来,优雅邪肆,撩得她小心肝直颤。
余悦突然觉得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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