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软,就要滑下时,他大手握住他的腰肢,但另一只手却……
他含住她的耳垂,低低一笑,磁性中带着邪魅,“还是这么敏感,嗯?”
余悦脸色嫣红似血,眸中满是羞意,她……她也不知道为何这具身体总是这么不争气。
“我……唔……”
余悦刚想为自己辩解一句,却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浑身无力,倒在他怀中,只剩下急促的呼吸,迷糊中,她听到他低低又沙哑地笑道。
“我很喜欢呢。”
餐桌上,余悦躺在上面,她身上还穿着小外套和裙子,只是里面的小衣却都不见了,她手放在桌上,将抓住什么,却因着桌子被打磨得很光滑,她根本什么都抓不住,最后她只能抓住他握着自己腰肢、不让自己滑下桌子的手,头往后仰,无力地承受着他的热情,低低地、似哭泣地轻吟。
但这却没有激起男子的怜惜,反而让他更加疯狂占有她。
余悦感觉自己似要溺毙在这极致的欢愉之中,只能紧紧攀附着他。
客厅中,衣衫落满地,餐桌上,沙发上,地毯上,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而且客厅的灯还亮了一整晚。
不知为何,这事大家都喜欢黑灯瞎火的,可他偏偏就喜欢在明亮的地方占有她,余悦几次稍稍清醒时,让他把灯关掉,可他就是不肯。
“我要清清楚楚地看着你在我身下绽放的样子。”
余悦刚想反驳的时候,却被他猛地动作弄得再次失神迷糊。
而两人疯狂到了半夜,某人才似稍稍满足一点,才起了一丝怜惜放过了她,但余悦已经累得晕过去了。
她也不懂,为什么他们的每一次,他都跟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过后也是精神饱满的,反而她总是累得动都动不了了。
偏偏他什么时候对她都是温柔怜惜的,但床事上,就格外喜欢折腾她,还曾说什么,这也是爱她。
人家精虫上脑都能找这么高大上的理由。
余悦还能说什么吗?
谁让每次心软的都是她呢?
晏少清帮她清洗好身子后,抱着她在卧室睡下。
余悦耷拉一下眼皮,心中不靠谱地觉得,他们在客厅闹也好,至少卧室整齐可以拿来“战后”休息睡觉。
只是在察觉某人的手又在自己的腰间流连,余悦身体僵了僵。
“睡吧,不闹你。”晏少清在她耳边低低安抚。
余悦感觉他只是在给自己按摩缓解腰间的酸疼,真的没有再做什么,才松了一口气,缓缓睡下。
晏少清感觉到她平顺的呼吸,眸中划过丝丝温柔宠溺,低头亲亲她的脸颊,轻轻起身,帮她掖好被子,才穿上睡袍,拿着手机,轻步走到阳台上。
只是相比在房间的温柔温暖,此时晏少清眸光冰冷无波,神色淡漠,他抬手滑了一下屏幕,拨通了一个号码。
只是嘟一下,就被接起,是之前在保时捷车中那个女声,也就是晏少清的母亲晏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