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见此,心中无奈至极,楚母已经认定了他们两人不可能了。
身份、地位差距太过悬殊,她压根不信任司徒墨真的会对自己的女儿负责,又认为是自己连累了女儿,加上在那个黑心医院住的这段日子,心情一直处于压抑中……
种种原因,让她什么事情都往坏处想,什么错误都揽在自己身上。
楚母现在的精神状态有些危险,若是弄不好,有可能重复上辈子的悲剧。
余悦心中很是愧疚,她没有想到楚母的精神会这么压抑,若是知道的话,今天怎么也不会让她受到这样的刺激,她和司徒墨的事情以后自然要让她知道的,但可以慢慢来,不至于让她如此接受不了。
是她的错!
余悦拿着纸巾给楚母擦眼泪,却没再说什么,静静地坐着陪着她。
楚母见女儿如此乖巧,心中更加难受,若是没有她这个拖累的母亲,女儿应该会过得好一些吧。
“妈,我给您倒杯水吧。”
“好……好,”楚母有些麻木地应了一声。
余悦眸中划过担忧叹息,起身,拿过桌上的被子,走到饮水机,拿出空间中她之前在其他世界配置的安眠药。
“妈,喝点水吧。”
楚母怔了怔,才接过水杯,喝了一口,便握着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了。
只是稍倾,水杯滑落,余悦一手接过水杯,一手扶住楚母。
将水杯放在桌子上,她才扶着睡过去的楚母到房间里去。
“冥音。”
余悦轻声唤出玉笛,坐在床沿,缓缓吹奏。
刚刚,她察觉到了楚母起了死志,她不能再放任她的精神继续压抑下去,只单单让这个世界的心理医生慢慢帮她疏导,余悦也不能完全放心。
悠扬绵长、又格外平静祥和的笛声萦绕在楚母的耳边,渐渐地,她眉间的皱起松来。
余悦放下玉笛,见楚母睡得安稳了,抬手轻触她的眉心,感觉她魂魄安稳了下来,精神世界也平和了,才松了一口气。
身体的病痛好医,余悦就担心楚母的精神不好,抑郁,甚至起自杀的念头。
若是那样,即便她能时时看着楚母,可长期下去,对她的身体也十分不好,还可能让她的癌细胞迅速恶化,到时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她如何对得起原主?
余悦眸光划过忧思,楚母的精神压抑得如此严重,绝不是这几天才有了。
她眸光微动,仔细分析起剧情和原主的记忆。
在回忆起小时候的一些不怎么好的记忆片段,余悦眸中划过一丝了然,想来,恐怕事情要追溯到原主的身世上了。
在小时候,原主一直被同龄人骂野种,有一次她不解地问楚母,野种是什么?她为什么没有爸爸时,楚母却崩溃大哭。
所以这些年,原主担心母亲难受,便不再问了,至今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谁?她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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