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皱了皱小鼻子,小手抬了抬,想揉揉自己酸涩的眼睛,但这对于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来说,那就是一项艰难不可完成的工程,余悦最后还是放弃了。
她就静静地躺在那,思考着自己的悲伤的人生,其实她是快睡了。
刚刚出生的她,实在没精力去管那么多,爱咋样咋样吧。
某人要是真敢扔她,她就让他明白扔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的奥义!
只是在余悦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他气息的靠近,她瞬间紧绷,神呐,不会吧,真要把她给扔了?
真要这么无情吗?
余悦这下真的想哭了,这次是真委屈了,前一刻他还抱着她,说下一世会找到她,爱她护她的,结果再次相遇,他冷冰冰地不管她就算了,还要把她给扔了?
“想哭?”
冷漠的孩童声音入耳,余悦瘪了瘪嘴,小鼻子皱了起来,紧闭的眼角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却不敢哭出声来,那样子不要太可怜了。
他似乎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淡淡道:“真丑!”
余悦瞬间怒了,张嘴,哇哇地大哭起来!
她要休夫,她不要这混蛋了!
呜呜……
站在床边,身着白色锦衣,约摸四、五岁,如同月华凝聚的精致男孩抿了抿唇瓣,黑曜石一般深而冷漠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床上哭得一抽一抽的奶娃娃,眉梢蹙起,似不耐,又似无奈。
他抬手小大人似的揉揉自己的眉心,冷冷喝道:“不许哭!”
居然还敢凶她?这日子果然是没办法过了。
余悦哭得更凶了,不让她哭,她偏哭给他看!
铜镜:“……”变成了一个奶娃娃,她这智商也随即倒退回去了是吗?
不过,铜镜觉得神尊确实有点叼了哈,以余悦这越来越不好的性子,这以后还不知道她想怎么闹呢?
但,这是他们夫妻的事情,他表示没法管!
男孩嘴角一抽,手指捏了捏,似乎想把她给丢出去,但他定定地看着奶娃娃许久之后,似乎妥协地叹了一口气,伸手将她给抱了起来。
他的动作有些不太熟练和僵硬,却还是稳稳地托着她,轻轻地摇着,似乎在哄着她。
渐渐地余悦也哭累了,她打了一个嗝,转了转小脑袋,似乎想把自己的鼻涕眼泪抹到那小混蛋身上,然而,她实在有些高估自己的,刚出生的她脑袋还没有成人的拳头大,包在布包里,最多蹭到自己的布包。
没报复到某人,余悦虎着脸,生气地把小脑袋扭到一旁,打了一个小小的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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