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李黑九领着几个手下,押着奴儿花花进到东厂。奴儿花花的头上套着一个布套。
贺六和冯保迎了上去。贺六问道:“做的干净么?”
李黑九道:“六爷放心,干净的很。”
贺六命李黑九将奴儿花花押到了东厂刑室。
贺六摘下了奴儿花花头上的布套。他与奴儿花花四目相对,贺六猛然联想到一个词“天生媚骨”!
奴儿花花一双眼睛,似乎能勾人魂魄。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奇怪的香味,不知是脂粉香,还是天生的体香。熏得贺六竟然有些头晕目眩了。
站在一旁的几个东厂番役亦看呆了,其中一个甚至流下了涎水。
冯保呵斥几个番役:“你们别在六爷面前丢东厂的人!再出这下贱相,当心我把你们全都阉了,送到浣衣局去做支应!”
几个番役闻言,连忙转头不再看奴儿花花。
贺六对奴儿花花说道:“怪不得曹勿岱、曹得水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呢。奴儿花花,你还真是个‘香骨头’。”
奴儿花花这个西域女子天生大胆。她被人绑到东厂来,没有喊“你们是什么人”、“求你们放过我”之类的。她竟好奇的问贺六:“什么叫香骨头?”
贺六道:“香骨头是我们中原的说法。说的是有一种女人,天生妩媚。男人见了就要神魂颠倒。另一种说法叫:狐狸精。”
奴儿花花嫣然一笑:“生的美丽又不是我的错。是我干娘和四姑姑派你们绑的我吧。”
贺六摇头:“不!我才没心思管你跟曹家人的那点破事儿!”
奴儿花花十分豪放的说道:“那你们是想睡我了?好,一个一个的来。快点完事,放我回去。”
贺六哭笑不得:“睡你?还一个一个的来?难道你们西域女子把贞操看的一文不值?”
奴儿花花反问:“你用挖耳勺掏耳朵,是挖耳勺舒服还是耳朵舒服?男人们能让我舒服,我为什么不和男人们睡觉?”
贺六一脸茫然的说了一句:“姑娘。。。你厉害!”
奴儿花花朝着一旁的冯保抛了个媚眼:“俊俏的小哥,你先来吧!”
香骨头对付得了男人,却对付不了太监。
冯保直接扇了奴儿花花一巴掌:“犯贱你也要挑对地方!”
贺六道:“奴儿花花。我请你到这里来,是为了问你几个问题。”
奴儿花花道:“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贺六用右手托起了奴儿花花的脸蛋儿:“多美的一张脸啊。如果我用烧红的烙铁,在你的脸蛋儿上留几个记号,你说,以后你还能找到男人睡你么?”
说完,贺六拿起一方烧红了的烙铁,在奴儿花花眼前晃悠着。
奴儿花花彻底慌了神!她不怕眼前的这些男人一个接一个睡她,唯独怕他们毁她的花容月貌。
奴儿花花惊恐的说道:“你问吧。我什么都会告诉你的。只求你不要用烙铁烫我的脸。”
贺六直截了当的问:“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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