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个冰凰羽说,教内神井暴动,需要圣女的处子之血方可解眼前这桩危难。”
“可惜我与母亲皆已婚嫁,所以她让我们商量,希望可以以教中秘法取我腹中胎儿之血,这我如何能够应允?所以已经拒绝。
却没成想这个冰凰羽翻脸不认人,扣留我们在此,我没法子,只好推说要征得你同意,所以才求她破例让你入内。”
华筝说着,泪水盈满眼睫,将掉不掉的样子,有些不敢看君墨尘的脸,这个祸,是她闯下的。
“原来如此。你别着急,这事,任谁也不会同意,谁知道以她之法,会否伤及胎儿生命?我自然也是不同意的。”君墨尘答道,也是十分棘手的样子。
“你们可知那冰凰羽实力如何,我们是否有可能硬闯出去?或者挟持教主,闯将出去。”君墨尘眼睛转了一圈,暂时只想到这个有些莽撞的方法,询问俩人。
水萋萋闻言,缓缓摇了摇头:“此事万万不可,神教教主,自然有些本事,而且这里教众甚多,不是我们硬闯可以成功的。”
水萋萋说着,叹了一口气,又缓缓摇头。
“都是我的错,悔不当初啊,如若我并未带你俩前往,如若我并未出这个馊主意,如若我没有这般盲目相信,也不会致使三人处于如此境地。”
华筝听着水萋萋自责之言,终于明白自己母亲为什么长久沉默,不多言语,看来她已经愧疚良久,不知是否有身之故。
此刻的华筝觉得自己十分敏感脆弱,听着水萋萋之言,已是眼泪扑簌簌落下。
“母亲这是什么话?您为我着想,赴此险境,华筝如何不知母亲并不想回到此地,是我一意孤行,央您助我,才落得这个地步。还请您不要自责。”
“是啊,岳母大人,当务之急,就是商量对策,请不要暗自自责。还有华筝,你也不要过于伤心,这都于事无补,咱们还是振作起来,商量对策为好。”
君墨尘看着两个女人一脸凄惶之色,也是无奈,陷于此地不说,还得哄她们振奋精神。
“你说的是,不知墨尘有什么想法?”水萋萋终于是整肃了面容,询问道。
“看来这叫冰凰羽的教主大人是铁了心要取这胎儿之血了,不过她为何如此确定非得要这什么处子之血不可?”
君墨尘开始思考,觉得问题的根源是要解决这神井暴动之事,可解决问题的方法,未必只有一种,所以就此发问。
“她说从古书上得知,看她言辞,似乎对此事所知也不甚多。”华筝答道。
咚咚咚,敲门声从外传来,冰凰羽亲自前来看望:“不知几位休息得如何,我是个急性子,自刚刚与几位相别,就如坐针毡。”
“此番前来,你们应该知道,我是来询问这位先生,是否答应让圣女替咱们教的生死存亡之大事,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冰凰羽说得委婉,三人都知她所言何时,几人都不约而同看向君墨尘,华筝和水萋萋都十分紧张。
“教里有事,身为圣女的夫君,自然全力支持,听闻神井有异,我们想身先士卒,下去探看一番,或许能了解几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