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尘还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华筝正一肚子怨气与一旁的冰凰羽交涉,水萋萋看着这样的局面抚了抚额,十分无奈,再次后悔不该将华筝和君墨尘带到此处。
“哦?本教不是严禁外人进入的吗,所以你是放她进来了?”华筝听到冰凰羽的解释,质问道。
“自从神井暴动,我日夜不安,心中郁结,何曾没有试过解决之道?曾经神井情况稍好时,三番此次派教众顶着压力下去探看。”
“可没成想,下去的教众皆是又去无回,而神井的异动的情况越来越大,我终于是不敢再着人下去,就在这穷途末路之际,那个人前来请求见面。”
冰凰羽看了看一旁的华筝,正在认真听她的解释,于是继续说下去:
“当时我无暇思考她为何知道本教所在,也无暇打听她是何人,反正她不肯透露,只说是可以解当下难题之人,有如汪洋浮木,我自然要倾力抓住,所以才请她进来。”
“原来如此,如若你所说为真,那你教众下井后却神秘消失,或许也与她有关?”华筝眉头皱起,思考冰凰羽所说是否可信,心中仍然疑惑满满。
冰凰羽看着华筝投射过来的疑问眼神,有些躲闪,不知心中如何计较。
“或许如此吧。她进来之后,只说自己可以解当下难题,我再三追问,她不肯透露名姓,她说愿意以身犯险,潜入神井之内探察。”
“我虽然颇多犹豫,可是当下没有更好的方法,想着此人或许是上天所派恩赐,所以只得应允。”
“没想到她下去井内,竟然毫发无损地归来,当时我不疑有他,只当她是上天恩赐,所以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对她信任非常。”
“后来,她说要想解决当下难题,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要圣女的处子之血,还说你和你母亲将会到来。”
“没想到,一切都被她言中了,我自然是全盘相信了。”
冰凰羽一番解释,言辞恳切,华筝脸色舒缓几分,随后又觉哪里出了差错,脑袋转了一圈,终于想起,追问道,
“你不是说神井需要圣女之血之事是在古书上看得?如今怎么又说是神秘人所说?还有,那个神秘人是说圣女处子之血,她有提到我已婚嫁之事吗?”
冰凰羽愣了愣,没想到自己倾力解释,华筝还是心存疑虑,竟然连珠炮似的问出一连串问题。
“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啊。关于圣女之血,是这个你所说的华颜告知于我,当时我不疑有他。”
“而对方告诉我不要将她的存在告知于你,所以当时才胡乱编了个慌,在这里向你道歉。然后她并未说你有身之事,看来也是不知,只说要圣女的处子之血。”
华筝不知道这个冰凰羽所说有几分真假,已经不想再追问下去了,她只想趁着水蛇毒素蔓延开之前,得到对方所说宝物,可解世间一切之毒。
“教主不必多心,华筝自然相信教主,在此叨扰许久,早该离去,只是不知这解毒神物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