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绡一夜无眠,翻来覆去脑子里还是关于焚暮的事情。
起身穿好衣服,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趁着大家都还没醒来,萧绡悄悄地走出了房门,来到了鹤影楼大门处。
这些日子以来自己虽然很少来这里,但是对于这个陌生的阵法,萧绡是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师父也未曾提及过。
看着眼前这五花八门的奇阵,萧绡内心一横,决定硬闯。
果不其然,萧绡走进阵法的时候,阵法就开始发生变化,和起先的模样完全不一样,方位的移动让萧绡有点摸不着头脑,这阵法看似眼熟却又陌生,此时此刻她可以确定这阵法自己见过了。
脑子很快闪过一些片花,萧绡欣喜,想到了阵法的来源,随即捡了几颗小石头,然后朝着东西南北方向的斜方向纷纷扔石子。
随后阵法开始缓缓停止移动,萧绡最后扔了一颗石子在东南方向,那个方向正好就是后院梅林。
阵法停止移动,萧绡没有防备的走了出来,内心顿时松了一口气。
看了看很身后的鹤影楼,萧绡挥了挥手道:“等我确定了事情之后,我就尽快回来。”
随后萧绡头也不回的往南城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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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暮依旧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身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南宫茗烟已经在这里守了一夜,由于冬日容易犯困再加上守了一夜,有些疲惫的脸色裸露在外。
廖梵进屋见到南宫茗烟昏昏欲睡的模样开口道:“表小姐,先回去休息吧,这儿还有我呢?”
南宫茗烟努力的睁开眼皮道:“廖梵啊,你等我表哥醒了,记得派人告知我一声。”
南宫茗烟起身,由于体力不支,身体有些左右摆动,步伐也是飘飘然,是个人都会看得出她生病了。
廖梵心软扶住,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滚烫,很快就知道她这样的举动究竟是为何。
“表小姐,既然病了,就不应该在此守夜,要是让将军知道了,责怪廖梵,那就是廖梵的不是了。”
廖梵说的条条是理,但是对于南宫茗烟来说,已经是脑门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进去了,眼神忽然一黑,身子也往后倒去。
廖梵眼疾手快扶住了昏倒了的南宫茗烟,随即把她抱上了榻上,便吩咐门外的丫鬟们把南宫茗烟送回她自己的房间,廖梵本人则就去请大夫。
平日里虽然对南宫茗烟有很多不满,甚至也有很多猜疑,但是在焚暮出事前他就告诉了自己关于她的事情不能继续调查,以后也绝不能擅自调查。
廖梵显然不明白,为什么焚暮突然之间会那样做,明明起先就是他吩咐他去调查这个女人,最后却以一句不查了,就这样作罢了,这事最让他彻底无语的事情,但是又不能违抗自己主子的意思。
廖梵走后不久,焚暮便醒来了,虚弱的身子想要勉强的下床,可惜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喊道:“来人,来人。”
屋外的人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立刻跑进去,埋着头低声道:“将军,有何吩咐?”
焚暮虚弱的说着:“给我倒杯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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