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南宫茗烟走了之后,廖梵却突然进来了。
焚暮扶着额头,显露出了疲惫感,声音略有些嘶哑的问道:“何事?”
廖梵看了看焚暮的书桌,比往常多了一丝凌乱,但是却也是相对整齐。
沉默了半晌道:“我们已经查到了那女子的行踪,她现在就在靖国。”
焚暮听到那人在靖国,叹了一口气道:“血影楼的人如何了?”
廖梵回答道:“血影楼已经发出了各种帖子寻找她,而且她身边还有一个名叫苑博的人,此人以前是血影楼的人,好像在血影楼里面是一名叛徒,也是追杀的对象。”
焚暮听到这样的消息,顿时来了兴趣继续问:“查清楚了为何被追杀吗?”
廖梵迟疑了一会道:“此人正是刺杀你的那个人,正是因为没有刺杀你成功,血影楼素来就用一个规矩,若是没有刺杀成功的人会得到不得好死的下场。”
之后的话廖凡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知道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按照焚暮的逻辑,肯定能够想得到那一层。
焚暮笑而不语,静静地把把玩着手中的狼毫,廖梵没有吱声,等待着焚暮的吩咐。
可是这一次焚暮思考了斤半个时辰,才道:“有些事情我一直觉得奇怪,廖梵你说那个萧绡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而且那幅画像究竟是谁,我突然间很想知道她究竟是谁,我总感觉画像上的人就是血影楼所要追杀的女子。”
廖梵心中惊讶的一愣,但是脸上却是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毕竟这样的事情早在起先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打定了主意,打死了也不能承认,就算问着也不说。
日后要是怪罪起来,他会承担,只是现在非常时期,不能允许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子有朝一日毁在一个女人的手中。
廖梵清楚的记得自己的主子看那个女子的眼神跟其他女子的眼神截然不同,而且里面包含了种种柔情,兴许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
可是廖梵作为一个旁观人,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一幕,虽然一直以来对于这个女子他没有什么偏见,但是总觉得这个女子会给自己的主子带来不利。
一直以来也没有对她有很多的仇视,换做以前只是对南宫茗烟有很大的敌意,不过那也只是因为反常的原因。
可是这些日子下来,慢慢的这些疑惑却开始消失了,廖梵清楚的知道自己能做的事情就是尽量拔除会对焚暮不利的事情。
他的身上还背负着太多,不能有太多的儿女情长,哪怕是那个女子都不行。
又一次听到焚暮这样一说,他不能确定日后会不会有相同的事情发生,但是能够肯定的是记忆消除一定是只是短暂,不是长久的。
一想到那天会到来,廖梵此时能做的就是尽量忽悠过去。
轻咳了一声道:“主子,兴许是太累了,所以总是把很多事情联系在一块,我看啊,主子还是早点睡吧。”
显然焚暮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下意识地认为有些事情还真的需要自己去寻找答案。
光是问其他人,都是没有用的。
焚暮轻叹一声道:“恩,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廖梵嘴边原本还想说什么,但是心想说多了反而会引起怀疑,于是果断的退下。
挺好门被关上的声音,焚暮重重的闭上的双眼,漫无思绪的寻找着关于那人的记忆,可是都是一片空白。
只有那份熟悉感在,别的都是空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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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之后的萧绡打着饱嗝走在夜晚闹事上,看着这些夜景不由得好奇的一问道:“靖国有什么好玩的啊。”
篱洛心知这丫头就是喜欢玩耍,爽快的回答着:“这里有许多杂耍,还有猜灯谜,还有就是放河灯。”
萧绡听到这些好玩的,自己也从来没有玩过,立马拉着篱洛高兴的说:“那好,你带我去玩,这一路上和苑博一起,每天不是走走停停,吃吃喝喝,我就没有认认真真的玩过了。”
萧绡抱怨着,苑博听着也是一愣。
不过萧绡不知道自己现在下意识的忘记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去云国。
看到眼前这些好玩新奇的事物,萧绡就想到在莲国的日子,虽然夜景不一样,街市不一样,人也不一样,但是心情却是一样的,那就是开心。
篱洛和苑博二人看着萧绡如此开心的模样,感到异常欣慰。
今日的事情能够让她不愉快,最大功劳还要莫属篱落的晚饭,不然萧绡也不会日此肆无忌惮的玩耍,换做其他人,恐怕情况就是不一样了。
篱洛看着萧绡穿梭在人群之中,喊道:“你慢点跑。”
暗处有一群人正好看着他们人,而他们不知道事情,危险已经悄然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