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以后,萧绡直接躺在床上一话不说,脸朝着墙。
沐儿见到萧绡的不对劲轻问:“姑娘,你怎么了?”
萧绡淡淡的回答:“我没事,我累了,想要休息。”
沐儿看着萧绡始终背对着她的身影,深呼吸说道:“哦,那我也就去休息啦。”
萧绡闭着眼睛,静静地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当时自己并没有多想,现在意识到了一点那就是他身边何时多了一个女子。
而且那个女子长得如此倾国倾城,一身的桀骜不驯的气质,让萧绡有些反感。
毕竟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下被人这样侮辱着,不过也是看在焚暮的面子上她才没有去斤斤计较。
换做平时自己早就和她吵了起来,那个女子如此嚣张跋扈,完全看不出有普通女子身上的端庄。
可是那个人竟然没有认出她哪怕是一个眼神都没有,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并且也没有目光朝着自己看过来。
难道是自己多心了,萧绡深呼吸一口气,未免觉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气了,竟然跟这样的小事情开始计较。
可是想到他身边多了一个女子,为什么自己就会感到莫名的心疼呢,还有更多的是想要知道那名女子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萧绡觉得脑袋瓜子顿时就要爆炸一样,想到这些事情就感觉到了头疼,双眉紧皱在一起,想要睡觉也睡得不安稳。
在自己书房的焚暮也是没有闲着,自打自己回到了府上,就把那幅画像拿了出来,并且细细的琢磨研究起来。
廖梵站在一边不语,静静地看着焚暮在沉思,他自然是知道焚暮在看什么,从他一进屋的时候,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廖梵也是被焚暮这一举动吓住了,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主子有如此慌张的时候,而且竟然是为了一幅画。
虽然自己极力的把把事实扭转成了不是真实的,到目前看来凭着自己主子的敏锐,过不了多久时间定会全部都知道,只是时间的问题,还有一个人的作用。
焚暮一直看着桌上的画,盯了老半天,终于发现了端倪,淡淡道:“原来如此。”
廖梵好奇的问了一句:“主子,你看出什么来了?”
只见焚暮笑着说:“我就说那位姑娘眼熟,起先还不敢一直盯着她看就是担心让她产生误会,现在看来这画上的女子就是她本人,只是我不明白的一点,我为何有这么一幅画呢?而且这笔迹明显就是我自己的,廖梵你老实告诉我,我是不是认识那个姑娘,还是说那个姑娘和我早就认识了?”
廖梵的脸色突变,内心也开始汹涌澎湃,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焚暮的这一系列问题,如果回答是,就会长篇大论的说着更多,如果说不是,肯定也会问一些类似的问题。
此时回答与否都不重要,关键是答案的内容是什么,而且是在他失去记忆的前提下以最好的方式告诉他所有。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自己已经处于一种十分尬尴的局面,要是此时有一个人进来就可以打破这个僵局,这样一来自己也可以避免回答这个问题。
屋外的不远处,铃兰手中端着一锅药膳往这边走来,轻轻的敲了一下焚暮的书房门。
里屋的人听到敲门声,廖梵首先觉得自己得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解放,赶紧的去开门,连转过身回望焚暮一眼都没有,那速度是廖梵长这么大以来最快的一次。
焚暮见机行事,把画收藏好,跟着廖梵出来。
廖梵打开门,看到的是铃兰,铃兰手中端着一盅药膳。
铃兰看了一眼廖梵,看向焚暮道:“这是表小姐叫送来的,表小姐说了明日一早就动身,还特交代将军不用去送了。”
焚暮点头道:“表小姐明日几点离开?”
铃兰道:“辰时就离开。”
廖凡接过铃兰手中的东西,转身进屋,只听焚暮淡淡的说:“你下去吧。”
铃兰行了礼转身离开,焚暮走出屋看了看四周道:“廖梵,你明日派人保护好表小姐。”
廖梵走在焚暮的身边疑惑的问:“主子可是发现了什么?”
焚暮叹了一口气道:“难免不保证会发生什么意外,你还是赶紧跟上去看看吧,府上的事情你不必担心,你去一趟飞雪山庄也好,提前两个时辰出发就好。”
廖梵道:“是。”
殊不知焚暮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但是廖梵没有多问,自己明日一看就会知道是什么缘由,向来自己的主子是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越是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暗藏杀机。
第二天中午,李文炘前来拜访焚暮,焚暮得知有贵客来临,自然是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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