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之下的怀蕊一身红衣如火,坐在健壮的马背之上,看着城楼上的人,不屑的扫视了一眼。
这一眼带着浑然凌厉的杀气,让周围的人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他们都没有想到一个女人身上竟然会这样的眼神,更甚至还是带着如此强力杀意的眼神。
李文炘和焚暮注意到了这眼神,明显的觉察到了敌意。
二人心中此时也同时在耳边回想起一个问题,她和萧绡为什么如此相像,她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亲戚,还是比亲戚更亲的人,更或者没有半丝关系。
经战多年的焚暮倒是见多识广,很快抚平心中种种疑问。
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只是稍稍有些意外罢了。但是更多的只是不解。
看着上面的人,怀蕊大声喊道:“你们之中可有一人出来应战。”
此话一出,各自都是面面相觑,唯独焚暮和李文炘二人从容不迫的看着城下之人。
二人心中五味陈杂,这战应还是不应?
如若不应,传出去肯定会说云国的士兵连一个女人都怕,那岂不是成了天下人的笑柄了吗?
如若应战,就是和整个莲国开启导火之战。
虽然这是李文炘起先就用了威逼利诱的手段,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她会真的出现,并且还是她一个人。
想起自己父皇的旨意中提到的事情,他竟然有些僵硬在原处。
大致的原因他也说不上,但有一点可以说服自己,那就是他的私心。
不管是谁,遇到今天这样场面,都会吃惊一场。更何况还是久经沙场的焚暮也照样佩服对方的胆量。
“莲妃娘娘在此地出现恐怕略微不妥当,你可知那是莲国,虽是你的故土,但你的身份你应该清楚得很。”
下意识的李文炘想到用言语去击败对方,让对方有个自知之明的为难之处。
那个女人,是云帝李敖的妃子,同时也是莲国昔日的公主。
李文炘看着她的面容,记忆深处不由的闪过一抹又一抹回忆。
对于久违的这个称呼,怀蕊并没有放在心里面,因为她对于这个称呼完全是不屑一顾,甚至可以算作是一个可笑的笑话。
当年的计划若不是被那人告知之后,她和她也不会遭此命运的劫数,此等变数不是她有朝一日想过的。
她并没有想到最后的结果竟然会变成那种样子,更不愿意回想起那日的惨烈。
这个记忆,无论是谁,都是一段令人痛心,甚至是剜心掏肺的过程。
怀蕊看着李文炘,他的样貌像极了年轻时候的云帝李敖,眉宇之间也有着几分少年壮志的豪气。
看到这张像极了那个人的脸,她的心猛然抽紧,身上灌溉的恨意以及怒意呈直线上升。
她无法原谅那个人,更无法原谅云国对她们姐妹造成的伤害。
“李文炘你倒是长得蛮像李敖的,今日不如就由你替你那个该死的爹出战吧。”怀蕊强压住内心的怒火,大声的说道。
焚暮看着底下的怀蕊,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毕竟这其中的话语表明事不关己。
这一点要是看不明白,也枉费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大将军。
相对而言李文炘,言语之中的藏着的明枪暗箭,他们二人更是比比皆是。
李文炘对于眼前这张脸已经没有多余的考虑了,尽管如此相似,但是事实只有一个。
“莲妃娘娘还记得当年那个七皇子,文炘深感荣幸,不知娘娘的一对女儿可否还在人世?”
李文炘的话摆明就是要试探怀蕊,想要从她的口中得知一二。
怀蕊岂是那么容易被糊弄之人,她当然不会告诉他们事实,要是说出事实,整个天下的人就会找她女儿的麻烦。
今日一战原本就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还有自己身后的那个莲国。
那个生她,养她的莲国。
如今她再也看不到她的父皇风华绝代的时期,更看不到小时候那些美好的憧憬。
余下的斑驳记忆,有关美好的都是她与眭砚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而大多都是她一生都难以忘记的噩梦。
在云国的那段日子,已经成为她毕生萦绕的枯涩。
城楼上的那个人若不是没有胡子映衬,她真的差点以为那就是那个人。
“李文炘你没资格跟我说话想要知道答案,就出来一决胜负。”
怀蕊巧妙的避讳那个问题,重新把话题移到正轨之上。
焚暮看得出对方来者不善,如若不出来应战,对方誓不罢休。
此时自己若是强行出去迎战,是输是赢难以言明。
毕竟对方可是昔日的怀蕊公主,关于她的传说他从小就略有耳闻,再者当年见证那样的事情。
相比对方已经痛恨云国到了根深蒂固的状态了,言语劝说不行,也只能靠武力来解决。
李文炘看着焚暮,淡淡的说道:“此战就有劳焚将军了。”
众人不解的看着李文炘,大家都心知肚明焚暮刚刚负伤归来未曾好好休养,现在却要立即又要迎战,岂不是让他的身体吃不消吗?
奇怪的是身边没有一人反对,他们都各自清楚自己的实力到底有几斤几两,怎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毛遂自荐呢?
眼下能应付此战的人,也只有非焚暮莫属了。
带着众人期盼的目光,焚暮一马当先的拿起手中的剑,向着城门外走去。
怀蕊看到城门开启之处,出来的人竟然是一个无名小辈,她细细打量了一会,说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晚辈焚暮,特来讨教怀蕊公主的武艺。”焚暮恭敬的说着。
“原来是焚沉之子,赫赫有名的战神焚暮,出招吧。”
怀蕊没有再多的废话,立马拿起自己的兵器找着焚慕刺去。
焚暮看着怀蕊朝自己刺来的一剑,手速极快,脸色微微一震,额头上冒出几滴薄汗。
二人来回连续对打了几十个回合,并未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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