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顺利吗?七弟,该狠下心的时候就应该狠下心来,天下女人那么多,你又不是找不到自己喜欢的。”
李文炘听出了李文竹话里的意思,想要反驳什么,却又把话搁在嘴边的时候强行咽了回去。
他承认李文竹的话很有道理,所谓无毒不丈夫,再加上天下的女人何其多,天下到手了,自然也不会担心她会跑掉。
正因为这个想法,李文炘才暂时咽下这句话并不代表自己没有完全听于李文竹的安排。
李文竹的出现固然可以帮到他许多大忙,实际上李文炘还是心有余悸于身边其他人,包括李文竹。
李文竹虽然说过自己对于皇位之事一概不论,实际上李文炘心中没有完全把这话放在心里。
毕竟皇位之事不是争个你死我活,双方都不会善罢甘休。
不然李文灏又岂会落到那样的地步,还死于非命。
所以,李文炘早就想到这一层,只是大多沉默,只字不言。
“二哥,你此次下山,你师父他老人家知道吗?”
李文炘岔开话题,饶有兴趣的问道。
“他老人家喜欢云游在外,走到哪儿都会在最美的地方谈一首曲子,不过想来行踪神秘,我也不知道他身在何处。”
李文炘一说到自己的师父,脸上略微有些兴奋,但更多的是崇拜的眼神。
自己在他的身边带了足足待了十几年,习惯了山中的闲云野鹤的生活,初来乍到京城的时候,李文竹只觉得变化太大。
想起他小时候路过一些小摊位的时候,还有卖冰糖葫芦的地方,甚至还有卖银耳莲子粥的地方,现在别说没有,就算有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在大街上卖。
“原来如此,我那天看到了萧陨,你们二人可是师兄弟,就没有碰过面?”李文炘继续问道。
李文竹叹了一口气,轻笑道:“萧师兄自从居住在忘忧谷,就再也没有过他的消息,云国和莲国一战,他才出现,算算我们都有十年时间没见,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我快要及冠之年,如今一晃十余年的光景。”
萧陨在李文竹的心中印象较深,对于他弹得一手好琴看得上绝唱,虽然李文竹是“琴桑”的嫡传弟子,但是仅仅只是琴艺这方面。
相比其他,唯一比只不过的就是易容之术。
李文竹尽管学到了“琴桑”的真本事,但是易容术确实是他的弱项,毕竟入门之前是有规定,只能选择两样学习,就算是嫡传弟子也是一样。
琴艺却是所有弟子都要学习的,唯独其他不同。
“我还记得我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还是在十六年前的祭天台上,不过那时候我才五岁,没想到多年之后竟然还会遇上。”李文炘道。
“是啊,当年若不是因为莲妃,咱们云国的京城小吃里面,银耳莲子汤可是绝味佳品。有生之年不知道还能不能尝到小时候熟悉的味道。”
一时之间李文竹回忆起莲子汤的味道,二人对于莲子汤都是记忆深刻。
香味扑鼻的莲花香味加上莲子用文火熬上三个时辰,清爽上口,如今只怕是难以吃上一口。
而在云国京城的大街上,一匹骏马出现在拥挤的人群之中,马上坐着的是一名青衣少女。
此人正是萧绡,一路上骑马狂奔而来的她,心急如焚的穿梭在人群之中。
因为马儿的原因,使她成为了人群之中的焦点,许多人的眼光都朝着她的方向看去。
萧绡无奈只好下马,牵着马往前继续行走。
穿过几条大街小巷的时候,萧绡终于走了一个熟悉的大门,看着上边的牌匾,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四下张望却发现没有一个侍卫把守在门外,萧绡又看了看周围的人稀少,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不对劲儿。
但是心系于焚暮的她,由不得此刻多想,此时此刻她只想直接冲进去看个究竟,上一次她就错过了。
要不是她晚来一步,他不就不会在那时候忘记了自己。更不会跟别的女人成亲。
所以萧绡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确定他的安危,她才能完全的放下心。
正当萧绡打算上前敲门的时候,周围出现了几名黑衣人围着萧绡,萧绡一看这架势,知道是有人想要找她的茬儿。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一路上跟踪我?”萧绡直接问道。
实际上这一路上,萧绡都感觉到了身后一直都有人跟踪她,只是她迫于心切的心情一直牵挂着焚暮,所以并没有停留理会。
只是没想到自己刚到达这里,他们居然已经耐不住性子,想要捉拿自己。
萧绡岂是会轻而易举就会服软的人,诺大一个鹤影楼,机关重重,都无法管住她,其他地方想要留住她,那就要看他们的本事儿了。
萧绡见他们人手众多,打斗起来肯定是处于下风,所以暂时采用缓兵之计,询问他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