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嗤之以鼻,毕竟皇家都没提出任何有关于那一天有什么特殊的事项。
最后还是据说儿子是参军的,参加了这次搜救的士兵的所谓母亲,给人们看了她的儿子传回来的书信,这个消息也就一传十十传百传了出去。
可他们也不会想一想,从雪山传书信回京,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好吗?
且不说雪山那到底会不会平白无故出现信使或动物,就说那么多人为何就只有他有书信递了出来?
按资格,递书信的都是君子钰和陆虎或者陆虎的其它副将,怎么轮都是轮不到那个所谓的当高等士兵的人。
但是,不管过程如何,人们还是在这里等着,等着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假的顶多耗费一些时间等着,但如果是真的他们也可以凑下热闹。
而且他们可是听说了,前几天迎接他们太上皇的晚宴上,回京还没几天就带着人去雪山的韵王,可是和回京后很少露面的叶小姐坐到了一起,这可是大事啊。
当然,君子钰为什么会回京不久就带人去雪山没人知道,所有人也以为他们是直奔雪山而去的。
君子钰带头行驶在队伍最前方,不止是他看到这个阵势愣住了,就连后面的人也都愣住了。
突然,行驶的马车有一辆快马行驶到君子钰身边,掀开窗帘子。
众人定睛一看,那人却是宁亦廷。
每一辆马车旁边都会停着一个马车上的人的心腹,避免在说些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或做些什么事的时候让别人知道,君子钰也不例外。
所以,当宁亦廷掀开窗帘子那会,就示意守在君子钰马车旁的残风打开窗帘子。
残风低声地对着马车里的君子钰说了一声什么就把窗帘子打开了。
宁亦廷见状,头靠在与窗棂垂直的那只手上,显得很慵懒的样子。
嘴角上扬了几分弧度,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
两个人就这样都没动过,通过马车上的窗子看着对方。
这里有许多的良家未出嫁的子女,两旁的酒楼更是有很多达官贵人的家眷,见到宁亦廷这般样子,眼睛都发了光了。
宁亦廷轻笑了笑:“钰哥哥~”君子钰扯着笑:“别把你调戏人的法子用在我身上。”
这句话刚说完,宁亦廷就接上了他说的上一句话:“后面那些公子都想着先回家呢。钰哥哥是依还是不依啊?”
这种很欠扁的语气让君子钰狠狠地皱了皱眉,撇头看向残风:“吩咐下去,让车夫把人直接送回各自府中。把陆虎将军带进宫里,父皇要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然后看向宁亦廷:“你也一起进宫。”宁亦廷点了点头。
君子钰一看,就挥手让残风去办事了。
手向右一抓,耳边立即传来宁亦廷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嘶——轻、轻点啊!你要搞谋……”
后面的“杀”字还没说完,不由得再吸一口凉气。
君子钰冲着宁亦廷挑眉:“最好把你的手收回去,我不会大街上让你丢太大的脸,但绝对不介意大街上让你毁容。”
宁亦廷一听,撇了撇嘴:“你倒是放开我啊。”说着,等手上的禁锢减轻了就蹭地一下撤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