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钰点头应下:“那是自然。皇爷爷放心,我和太子皇兄必定会帮助父皇圆满完成此次的四国宴会。”
君景殊虽然皱眉却没再说些什么了。
君墨染倒是对君子钰的回答十分满意:“这就对了,无论发生过什么,兄弟都是最亲近的,我还怕子钰不懂这个道理,如今看来子钰倒是深谙其道。”
君子钰心中冷笑一声:这是要为了他那几个儿子回京做铺垫吗?怎么,怕自己会在他们回京后耍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自己还没无耻到那种地步。
君景殊是何许人也,自然也听的出君墨染的弦外之音,冷笑一声:“这话去和你的那几个儿子说去,在子钰面前说算什么意思?”
君墨染瞬间就有一些窘迫了,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自己此刻说什么都是错的,索性就不再说话了。
叶似瑾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仍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把求助的眼光投向最为熟悉的宁拂柳,宁拂柳只能回给她一个无奈的眼神。
最后还是曹暮月打破了尴尬的局面,笑了一声:“似瑾啊,听说这次的四国宴会,南海邀请的宾客是文琴大师吧?”
叶似瑾点点头:“回京之前曾听家师说过是有这一回事,但家师有没有答应就不知道了。”
叶似瑾不由感叹幸好自己的记忆没有丧失,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毕竟自己可是文琴大师最为疼爱的小弟子,平常都是在文琴大师面前伺候着的,若是不知道这些那就真的说不过去额。
曹暮月一笑:“估计是成了,前几日还听到宫中的人竞相传说着此事呢。”
叶似瑾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曹暮月本就也只意在转移开众人的视线所以也就不在乎叶似瑾的回答,叶似瑾也沉默了下来。
倒是君景殊听说文琴大师要来,诧异地开口了:“文琴大师不是很少参加这类活动吗?怎么这次倒反了常态了?”
叶似瑾摇了摇头:“我曾问过师父,师父未曾说过些什么,只是说我以后就会知道了。”君景殊表示理解,点了点头。
君景殊又看向外头,然后看向君墨染身边的齐桓:“你去看看现在都到哪了,按道理该是快到了才是。”
齐桓应下,佝偻着身子退了出去。
不出片刻,齐桓回来禀告说:“方才奴才到高处望了下城门口的方向,队伍已在离城门口处不远的迎君亭,据奴才估计,最迟半个时辰即到。”
君景殊点点头,随即看向君子钰和叶似瑾:“你们准备准备,再去麟德殿偏殿领着大臣去迎接吧。迎到人后带他们到金銮殿,到时我自会和你父皇在那里等候。”随即又补充道:“似瑾你也一起来。”
叶似瑾连忙摆了摆手:“皇爷爷这怕是不妥。自古女子无法干政,似瑾代表着东陵已是逾矩,更加没有资格上金銮殿。”
君景殊笑了笑:“不算干政,再说了我特许你上金銮殿,我看谁敢多嘴多舌!”
这后面这一句话显然是对着一旁正欲开口的君墨染说的,君墨染一听果然住了嘴叶似瑾见状不好再反驳什么,只是福了福身子就和君子钰一道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