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长难道都不需要确认真相,就直接给人定罪的吗?”荆歌站得笔直,一脸坦然。
看上去一点也不心虚。
“那好,我问你们,有人检举你们二人昨天夜里偷吃了少宫主的兔子,可是真的?”肖长老看了荆歌一眼。
“不是真的。”荆歌面无表情道。
“那昨天夜里你们为什么要出去?那人说了在入口见到了你们二人,一整晚就见到你们,没有旁人,都这样了,不是你们还有谁?”
“长老,敢问那人是谁?”
“这个不方便说。”
“长老,您为什么不怀疑是那个人偷吃的?他说的就一定是真的吗?难道就没有可能昨晚出去的是他,偷吃兔子的也是他。但是因为看我和孟非不顺眼,觉得我们是眼中钉肉中刺,想要趁机嫁祸给我们?”荆歌大声叫板肖长老,抬头挺胸,说话理直气壮。
“你说的也有点道理。”肖长老看着她的气势,就相信了一半。
“肖长老,如果你还有所怀疑,那我申请和那人对峙,看看到底是谁才是真正的小偷。”
肖长老想了想,叫进来一个下人,俯身到那人耳边,嘀咕耳语了一阵。
下人闻言,点头退了出去。
半柱香时间后,房门忽然被人大力撞开,一个体积庞大的胖子冲了进来。
“刑草兄弟,孟非哥,你们俩没事吧?”
小胖子急急忙忙冲进来,一脸担忧的看着荆歌和蒙飞飞。
“我们没事,你怎么来了?”荆歌问道。
没想到这胖子还挺仗义的。
知道她们出了事情,非但没有把自己摘出去,反倒主动参合进来了。
“是那个王八羔子陷害你们的?我去收拾他,混账东西,居然敢欺负爷爷要罩的人。”小胖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桌面上的茶杯震得跳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先前被使唤出去的下人带着杜飞帆走了进来。
“长老,人带到了。”
“肖长老好。”杜飞帆进来,没敢乱看,恭恭敬敬的给肖长老行礼,以为肖长老是叫自己来领兽核的,兴奋写满了脸上。
“就是你这混账小儿?居然敢动你爷爷罩的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楚小杰一看到杜飞帆出现,立即联想到了什么,瞬间暴跳起来。
杜飞帆也不知道楚小杰会出现在这里,顿时慌了。
哥哥屡次三番提醒过他,不可以得罪楚小杰的。
完蛋了。
为什么他都已经刻意避开楚小杰了,还会被他知道?
杜飞帆心里直发毛。
表情充满了不安。
肖长老没错过杜飞帆不安的表情,以为真如荆歌所言,偷吃兔子的是杜飞帆,吃完兔子还想借机陷害刑草和孟非二人,其心可诛。
肖长老想到这里,整张脸都写满了不开心。
他最不喜欢底下的人勾心斗角了。
结果他杜飞帆却刚好撞剑尖上了。
“说吧,给我解释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做贼偷吃兔子的人到底是谁?是不是你杜飞帆要陷害刑草和孟非?”
“肖长老明察啊。”杜飞帆吓得不轻,脸色铁青跪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