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我们小姐没说让你们走,你们就不能走。”一副小人得志的丑恶嘴脸。
荆歌把琅鸣放下,面无表情的看着翡翠:“脚长在我身上,自然是我想走就走。”
琅鸣因为紧张,紧紧握着她的手,小小的手心满是汗水。
荆歌拉着琅鸣,换了个方向想要离开,没走两步,又被翡翠拦下来。
“小姐没说可以走之前,谁也不能离开。”翡翠大声骂道,仗着身后站了十几个侍卫,耀武扬威的站在荆歌面前,鼻孔扩张,高傲得就差身后没有一根尾巴给她翘上天了。
荆歌弯唇露出讽刺的笑容,抬手对着翡翠另一边脸重重打了一巴掌,打完还甩了下手道:“啧,脸皮真厚,打得我手都疼了。”
“你……”翡翠气得黑了脸,左右两边挨了巴掌,又红又肿,没多久就肿起来一个猪头脸。
肿完之后,脸开始瘙痒起来。
痒得厉害,她就开始挠,越挠越痒,越痒越挠,没多久,一张脸已经红肿流水不忍直视了。
“啊,好痒好痒,小姐我的脸,我的脸好痒。”翡翠跑向郝佳敏。
郝佳敏厌恶的躲开,怒斥道:“大胆奴婢,别靠近本小姐。”
翡翠委屈的停下来,但还是不停的挠,一张脸布满了自己的指甲痕,难看又丑陋,越来越重,越来越像猪头。
旁边的侍从看到,都忍不住嫌弃的躲远了些。
“小姐,小姐你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一定是他们干的好事!”翡翠噗通跪在地上,抱着郝佳敏哀嚎。
郝佳敏抬脚想把她踹开,却踹不掉。
结果发现自己身上也开始痒了起来,先是被翡翠抱着的脚开始痒,接着全身都瘙痒无比。
难受得让她想撞墙。
挠了受伤毁容,不挠痒得难受,根本无法控制。
“滚开。”她以为是翡翠传染给她的,气得脸都歪了,一脚把翡翠踹开。
翡翠狼狈的趴在地上,身上痕痒无比,疯狂的撕扯着衣服,胡乱挠痒……她虽然脸肿如猪头,但自小跟在郝佳敏身边,生养得倒还算白净,身体也玲珑有致,特别是胸大,衣服一拉一扯,半边雪白露了出来。
在场不少男人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隐隐还有咽口水的声音。
“啪,你个死鬼,眼睛看哪里?”一位农妇发现自家相公也在偷看,生气之下打了一巴掌,又揪着男人的耳朵,怒气冲冲的把人拉扯着带走了。
郝佳敏也全身痒得厉害,但从小大家闺秀的教养,让她没办法和丫鬟翡翠一样不知廉耻。
她隔着衣服挠痒,脸上脖子上都多了几道抓痕:“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送本小姐回府。”
郝佳敏对着侍卫一通训斥。
侍卫手忙脚乱冲过来,车夫也迅速上了马车。
侍卫一瞅了一眼在带上翻滚哀嚎不断的翡翠,问:“三小姐,这翡翠怎么办?”
“带回去,丢房里关上三天,一天只给一个馒头一碗清水。”她虽然知道身上的痒来得蹊跷,但还是迁怒了翡翠。
谁叫她那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