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歌只来得及看见床上有人,具体还没看清,眼睛已经先被白夜陵捂上了。
她抓着白夜陵的大手,用力想要掰开。
白夜陵和床上的两双眼睛对视上,声音深冷:“滚。”
男人女人被他身上那股强大气场吓得屁滚尿流,胡乱抓着衣服往身上套,飞快的跑了出去。
等那两人跑出去,白夜陵一挥袖,隔空把门关上,确定什么都没有了,才大发慈悲松开了手。
荆歌瞪了他一眼,然后再看,房里就只剩下一张空空如也的床了。
“你怎么把人家给吓跑了?这再怎么说也是别人的房间。”荆歌随口抱怨一句,注意力很快被桌子上几乎没动过的美食佳肴吸引了过去。
反正屋里也没人了。
她走到桌边上,坐下,拿起了筷子。
一顿风残云卷,疯狂吸入。
“嗝。”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
身上开始出现一股奇怪的热气,脸上也红得有些燥热。
荆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好烫,我怎么觉得自己好热?”
她难受的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
身为医者,荆歌很快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想到她居然被青楼下三滥的手段给阴了一把。
放在饭菜里面的药,也不知道是谁弄出来的,药效猛烈,吃起来却无色无味,毫无所察。
太可恶了。
被她知道是谁弄出来的脏药,她一定要给对方下巴豆,让他拉上个三天三夜。
“好热啊。好难受。”荆歌五指在脖子上挠出一道痕迹,热得她浑身难受。
白夜陵见她反应不对劲,走进些,看到了她脸上不正常的绯红。
“你被下药了?”白夜陵眉心拧了起来:“这肮脏的地方,居然还敢在饭菜里下药,看来是不想做下去了。”
“我好难受,好渴,给我水,水。”荆歌叫唤着,看到了桌面上的一壶酒,大脑灼烧难受,已经快要无法思考的她,果断伸手想拿过酒壶。
白夜陵一手夺走:“别喝。”
荆歌嗷一声扑过去,一口咬住他的手腕:“别扔我的水,我要喝水。”
柔软香甜的身子依在他身上,独属于她身上的那股淡淡药香味,钻进了鼻翼间,隔断了迎春楼里的难闻气息,白夜陵下意识的搂紧了怀里的小蛮腰。
一双软软绵绵白嫩的纤纤细手搂着他的脖子,“你……干嘛把我的水扔了,我要喝水,你个混蛋,还我水。”
荆歌现在就像是沙漠里的迷路者,满脑子都只有水水水。
“那不是水,是酒,不能喝。”白夜陵耐着性子给她解答,搭在她小蛮腰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明明她现在已经把自己化妆成一个较为英气逼人的帅小伙了,他看着她的脸时候,还是忍不住怦然心动。
“我要喝水。”荆歌垫着脚,忽然凑近了他的脸,迷糊间似乎感觉到可以喝到水,啪嗒一口亲在了他微凉的唇上。
舌尖抵入,吸了吸口中甘露。
傻兮兮一笑:“喝到水了。”
白夜陵眸色一片幽深。
他该拿这个小笨蛋如何是好?